称谓(2/2)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来找你嘛呢，看吗？本来也不疼。”顾以棠踢开被，松垮的睡一扯：“我就是想和你亲近一才装疼的啊。”

他半蹲在床边，中不知何时晃一泪光，没等她细细分辨，严颂已经微微仰将泪意了回去。

“可以是可以。”顾以棠应得快，又有些犹豫：“会不会太麻？”

严颂赤红着，扯开衬衫最端的两颗纽扣，单手捉住她阻挡的双手举止，沉声诱哄：“别躲，我慢慢亲。”

严颂一时失言，本打算将和陆秉则遇到的事全盘托，她却痴痴一笑，自顾说了起来。

的驱使，慢又能慢到哪里去，她倒宁愿严颂多亲别的地方，可他似乎沉迷于，颠来倒去，不知餍足地探索每一，似回味，追逐小时格外痴迷，又咬又，的掌心沿着手臂慢慢往上，过手腕，他分开她的十指，相扣。

尝过才知，真的很甜。

他角泛红，绪仍低落着，并未因为她的改有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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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以为是自己太过自作多，以为这些年的一厢愿可以换来她的回眸，以为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一句“没有”，击溃了所有希望，任谁一时之间都会难以接受。

“我说肯定是喜，”顾以棠闭上睛：“那你还不快亲亲我？”

直到她被得发麻，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埋在她颈侧，呼重，沉醉在余韵之中，不自觉脱而一句：“恬恬……”

“那叫……老婆吧？”他轻嗅顾以棠散在枕上的发，低吻了一，征询：“可以吗？”

又忍不住想吻她的，严颂重新覆了上去，压住一片缓缓碾磨：“听习惯就不麻了。”

心汹涌，严颂低，浅浅地啄了一，而后，贴着梦寐以求的，在每一个分别的夜回想无数遍的，张咬了去。

他的，她的，息声织在一起，早已分不清你我，气息迭又错开，顾以棠偏过，嗓音沙哑，呼呼地气：“闷！”

乍然听到许久不用的小名，顾以棠错愕：“你怎么知我以前叫恬恬？”

“那你要叫我什么？棠棠太普通啦，大家都那么叫。”

“我妈和你说了吗？我说话晚，吐字不清，恬恬总说成谈谈，我妈愁死了，成天念叨着，名字都说不清楚怎么上学啊？就给我改了名，时间久了，她也不喊我恬恬了。”顾以棠慨：“所以听你一喊，还有不习惯。”

“我开玩笑呢。”

顾以棠心知玩笑开过了，拽着睡衣往一蹭，脸将好和他膝齐平，她歪着，冲伏在床边一言不发的严颂：“你不和我说话，是不喜我了吗？”

“那我也不喊了。”一个丈母娘放弃，顾以棠不习惯的称谓而已。

是什么时候纠缠到了床上？谁也记不清了，或许是某次仰磕碰到了牙齿，或许是蹲久了膝盖总会酸，或许是她的呼唤，也或许是他的难自制。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