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许,景文默默的爬起身来,收拾起床单被褥,闻到那浓厚的淫糜气味差点没把自己给熏死。
左右找不到新的一床棉被,只好先用自己的衣服给娘子盖上,这许多动静的,早也惊动得她也醒了来。
「夫君早,天还没亮,整什么呢?」她睡眼惺忪,还有些迷迷糊糊。
「都让我弄得湿透了,莫要让娘子着凉,我赶紧给换一床来。」景文羞赧不禁,小声道,彷若隔墙有耳。
雨洹听他一说,整个清醒过来,想起昨夜激战,煞是羞不可言。嗫嚅道:「此番洹儿也有责任,这些家事不劳夫君操烦,你且睡下吧,一切有我。」
「两人一起比较快些。」他微笑。
「夫君便爱宠我了。」她娇呼道。
「我也只宠你一人。」景文搂着她,又亲了亲。两人合力把棉被床垫都给拿到屋外晾去,又搬了备着的回床上整好,总觉得浑身黏黏答答,又烧了水在内室一侧浴桶里泡着。
「娘子,要不一起。」景文边倒水,戏谑的看着衣裳半掩半裸露的娘子,只见她两颊羞红,静静点点头。
于是景文便一脸震惊的先坐进桶里,待她跨足进来,那对浑圆翘翘的臀瓣摆到眼前,他又是脑子一热,凑上嘴便去吮那幽幽花径前腿间的唇瓣,雨洹被这一扑又惊又羞,不觉咛啼了一声。
「啊……夫君别啊,味道须不好闻的。」嘴上如是说,却未有动作去阻止于他,只是娇喘着捂着小嘴。
「洹儿什么都香,夫君哪里都要闻了遍。」景文不管她背对自己,挺起身来,手往臀瓣之间寻了会随即突进了去。
「……死相了。」雨洹娇嗔道,却也由着他恣意妄为,两手捧着双乳,腰肢恣意摆动,两人云雨翻覆颠鸾倒凤了一阵,整得热水变冷水,水中淫液混浊,这时天都蒙蒙亮了。
好不容易又出了浴盆,这人又坚持要替娘子擦干身体,雨洹又羞又恼,却也只得依他,见他竟是一点一点的吸吮自己身上的水珠,又好气又好笑地推了开,自己取了干布傍身。
「夫君还得上工呢,莫要胡闹。」
「不成,这都连续十来天了,今日非得休假不可。」景文搂着她,包在干布里又往卧房里抱去。
正要下手,雨洹紧紧包住自己,往窗外一指。
「天亮了呢,夫君爱休便休,洹儿还有家事呢。」小娘子嗔道。
男子嘟起嘴,整个下唇往下巴卷去,一个十足不甘愿的模样,倒是谁见谁怜了去。
「……夫君且忍到入夜吧。」她只好低声应允,先开飞票。
「好,那今日便与娘子一同做家事。」
雨洹这时倒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也只好成了他去,岂料这人无赖之极,一入了室内便是一阵亲亲摸摸,却也没再逾矩,倒也是依了。
自这天起,夫妇俩只要在一起,便少不得一阵卿卿我我。
忽忽数日,来到这里算来也有一个月余,林景文可说是越来越上手,不仅是工作,还有偷懒的功夫也是。作为铁匠,他的技术称得上是名师高徒,颇具盛名,打他效法周处自除一害起,例行工作步上正轨,额外的订单也是络绎不绝,他也顺势改了名字,让大年这个浑名就此消失,现在人人都叫他一声景文师傅。
小铺生意一般工作量也不太大,做完订单的量以后闲暇时间就多出来了,这也是为何以前冯铁匠有的是时间买醉。
可他林景文是个把妻子捧作宝的痴情种,下工没事就往家里跑,陪着妻子理理菜园,在河岸边生火烤烤鱼,做点小陷阱捉捉田鼠。现在园子里还搭了一个吊起来有靠背的摇椅,宽足一人横躺,两人时不时依偎在上面读点杂书,倒也惬意。
这日午后,林景文下了工,蹲在门口,双手抱胸兀自沉思。
「夫君这是在画啥呢?」雨洹自他身旁经过,双手撑着膝盖,看着他在地上画了一个菱形,前后各有一圆型,似乎是轮子。
「唔,为夫在想,家里和铺子相距可远了,实在需要一样利器方便为夫回家寻姘头。」他头也没回,揣着下巴神色肃然。
「什么姘头,有你这样欺负娘子的么!」雨洹笑骂道,佯怒的捶了他两叁拳,却反被一把扛到肩上。
「洹儿莫慌!为夫这就还你公道,咱就现在马上再做一回夫妻,且莫要落人口舌了!」
「夫君别啊,天色还亮着呢,呀啊!」
片刻过后,进入圣人模式的景文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眼睛骨碌碌地在眼眶中打转,思量着究竟又是怎么走上这一步。
雨洹紧挨着他的胸口,兰息轻吐。
「夫君在想着什么呢?」
「想着洹儿呢。」他兀自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说。
「夫君不实诚,洹儿不就在这么?」她羞怒的拍了他一下。
「洹儿可是为夫的宝贝心头肉,总是揣在心头,不管在哪不都是一样念着呢。」他哑然失笑。
「夫君不说便不说,也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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