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过来吧,洹儿亲亲你。」话音方落,便觉得说这话有些害羞,耳微。
景文也是现实,听她一语言罢,手中步枪立即往地上一放,一坐到妻旁,一把将雨洹抱怀里,双手安分的撑在毯上。雨洹挨着他的,见他信守诺言的安生模样,一时间也放宽了心,小手搭着他的襟,朝他锁骨啄了一,然后结,他有些怕养的小小扭了一。
「莫动,好羞人的。」雨洹瞪了他一,小手扶着他的脸,在颊上啄了又啄,景文倒是乐坏了,便是已为人妇,雨洹在外却也是不敢有违礼法,如此主动献吻可不多见,可遇不可求,他静静的享受着,只时间若是就此静止了可有多好。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放任了半个时辰时光了去。
「……夫君握着火枪的时候,是抱着什么心呢?」
「以前的话嘛,只是单纯的觉得是件麻烦事罢了。」这是句彻彻尾的真心话,后勤单位拿枪基本上都是在消耗训练弹药,本科并不在此,许多老鸟本质事务多到忙不完,倒是派些菜鸟去工似的把这些琐事给了结了。抱着雨洹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受到责任的轻重。
「那现在呢?」她歪过看着夫君的侧脸。
「现在倒是真切的理解到我的责任呢。」
「什么是夫君的责任呀?」即使心知肚明,还是要听他亲说一次。雨洹羞一笑。
「那便是我的好洹儿啦。」
「那,洹儿也想掂量掂量夫君的责任。」她一脸肃然,轻声。
「你想开枪试试啊?」景文有些错愕。
「洹儿也想替夫君分担,不想夫君太劳心了。」雨洹听着他的心,「夫君不是说会教洹儿的么?」
「也好,这便教。」景文微笑,「先看夫君怎么的吧。」
「嗯!」雨洹看着他扳栓上膛,枪瞄准。这次她不捂耳朵了,想直接的验火枪的魄力。
一声枪响,枪指向的一颗树上被刨一个碗大的,景文动作俐落的扳栓退壳,再度上膛。
「来吧,洹儿试一。」说着把护转到她上,拿着枪开始讲解,「这个底枪托的地方一定要抵肩窝了,如若不然,可得痛上个小半天。」
「知了,摁就是了吧。」雨洹架式有模有样的,景文坐在她后辅助,替她分担些重量。
「前后准星与目标对到就可以扣板机了,一指扣不动便两指。」
又是一声枪响。
第一次开枪,雨洹只觉得自己右耳嗡嗡作响,击发产生的后座力直把她往夫君怀里送,但当看到指向的石块上给崩了个坑,却有莫名的愉悦。
「可以再一次么?」她撒。
「当然可以呀,来我们退弹壳再上一发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