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地回视,脸上温和的笑容已不復见,大颗的汗珠自额角落,太的肌一阵阵动,看来亦是在忍耐什么。
洋平真的很想前一黑,昏死过去算了。
「应该……不急于这一时吧~」话声方落,的便顺势一气。
「呼……真厉害啊……全去了……小猫~」他心满意足地望着两人合,小小的因着的扩充而绷得死,绽充血一样的红,更像是一朵凄艳绽放的朵。
而男人利用自己的重往一压,自上而,贯穿了他~然后,利用怪兽般的臂力和腰力,开始他。
等、等……他、他不是才刚刚过一回吗?怎、怎么又会?!!
「咳咳咳……咳……」男人缓缓地退离了他的腔,连带撤了在他扩充的手指—至于他留的『纪念品』,大份了洋平的胃袋,少分则非常不幸地呛气里,让他咳到满脸胀红。
「不……不是……不要……啊啊……哈……呜……太……」他在男人狂风暴雨的攻势之只能丢脸地放声哭叫。
很好很好~一次了。他心里的黑板写了正字的第一画。
可惜,他的放松没有持续太久,熟悉的度与度再次抵上他—这次,是抵上他柔的开。
「小猫……小猫……」叫唤他的嗓音更显得沙哑,像是要断气那般,腰的摆动却更为剧烈—终于,在男人猛力的一个衝撞和闷哼之后,一劲的随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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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彰………………」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太了啦!浑帐!但男人不断地着他脆弱的,又酸又痛又麻又的觉让他只能神智昏茫地挤这几个残破的抗议。
「小猫……」许是看人儿对于『人奥妙』產生了极大的质疑和困惑,男人很『好心』地轻声安抚:「虽然我很想让你先解放一次再去,不过~我想等有的是机会……」宽肩轻耸,腰一沉,蕈状的挤了那尚未完全合拢的。
「这样呢?够吗?」最可怕的是这男人还能脸不红气不地继续问着他想知答案的问题。
「不……」洋平还来不及纠正这致命的误会就被男人抬起了,折起了腰—而手腕跟脚踝分不开的他本反抗不能地被压成膝盖屈在脸颊两旁的羞耻姿势。
「小猫……洋平……别不理我……好你……」男人不知第几次从后背位他,在他耳中呢喃着激的语,他却不由自主地抖了一—
「舒服吗?」他不急着撤,反而就着这样的姿势再用力往里,并觉那抖颤的黏禁不住他的戳,缓缓地层层破开,再密密地包裹上他……级的!
他与这男人……到底~是谁比较心狠手辣?
男人咧开嘴笑了。「还要再吗?没问题~」他一副『包在我上』的表。
虽说吃男人的实在不是件令人欣喜的验,但来自上的威胁一全都解除,洋平顿时觉得心舒许多。
在他被男人这样翻又那样,又痛又地了好几次之后,他心中那记录男人次数的黑板……还是只有一画。
死定了死定了!明天别说床了,可能连坐着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瞪圆的猫对上一片浊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