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学也有自己的背景。
我应该早些察觉到的……当濑尾学提到立河学的背景时,当我们知立河学的背景时。
立河学的背景,她是一个被原本的漫研赶门的可怜人,我听到的是这个故事。明明那儿有一群希望用上大教室却莫衷一是的人,自己却一个人占用着这么宽广的一间教室,她怎么可能不多想呢?更何况是这么温柔的濑尾学。她是不是,还曾和我们提到过「有罪恶」这件事?
「自从我升上二后,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真的很寂寞。一个人打开教室门,一个人写着小说,一个人关门离开……我也想过就这样放弃。一个人占用这么大的教室什么的,我当然会有罪恶,而且本不知明年会不会有新同学,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就是因为这里有我的回忆,所以我才想拼命留住这间教室,我是这样想的……」
一切都缩在了这句话里——我是这样想的……那时候的那阵违和,终于让我找到了答案,她用的不是过去时吗?
【注:原文为「……、って思っていたんです……」,其中「ていた」分表示过去时】
她一方面觉得自己不应该独自占有这么大间教室,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能简单地拱手相让,所以她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立河学了。
她既无法割舍文艺的传统,又怀念曾经留在这儿的回忆,所以才不想因为自己的意志而失去这些,可是。
这样的话不就是?
反过来说,只要不是自己的意志,就可以了。
所以说,立河学才会来提决一胜负,彼此赌上自己最想要的事。一旦我明白了濑尾学的心世界,一切都变得明朗了起来。
实际上,对于只有一位成员的文艺来说,立河学当初那个换教室的提案本没有问题。但最后她们还是采取了一能够改变现状的逆向手段,也就是为了社团而战,输了的话就让教室——也就是让「这是把教室转让给真正需要的人」这个借得以成立。
文艺的,濑尾未咲为了拯救社团凛然战,最后没能胜利,所以社团教室才会成为创研的所有——她们的打算正是如此。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被提要决一胜负的时候,濑尾学那奇平静的模样更加显得微妙。明明她不是那自信的人,却能在当时毅然接受挑战。我想起来了,濑尾学那时候还一边看着立河学的双,一边如释重负似地缓了气。原来她那时候就明白立河学的用意了。
这样一来,当时立河学抛的本不是比赛,而是结果,她们两人也本不是什么对手,而是搭档。换言之,她们就是共犯。
等濑尾学和立河学谈妥一切后,她们才准备了这场比赛,然后若无其事地接受。正是因为她知故事的结局,所以才没有向老师提我们的申请书。
那么,这场比赛。
这场由濑尾学和立河学共同演的比赛,说到底,只不过是一场制造借的比赛,一场不战便知输赢的比赛。与其说它是一场比赛,不如说是一场仪式。
真要说的话——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演剧而已。
「未咲学……既然你能接受的话」
灯里的声音里没有丝毫起伏,她脸上也已经褪去了怒意,只是目孤寂地、平静地看着濑尾学。濑尾学微笑着说了句「嗯,这样就好」后,灯里也终于了小小的笑容,静静地坐回位上。濑尾学也跟着她一起坐。
虽然我和灯里刚刚闹了一番,但毕竟胜负已分,创研凭借这场虚假的比赛取得了胜利。不我和灯里再怎么理论,结局都不会有改变。
不是濑尾学、立河学,还是创研的那些成员,她们都接受了结局。灯里刚刚从濑尾学那儿得到了正面回应,所以我想也只好表示接受。虽然中途有些曲,但终究还是笔直抵达了她们想要的结局。或许如果想要皆大喜的话,只能这样。
因为没有人再开说些什么,所以副同学慢慢地继续说了去。
「现在……大家应该没疑问了吧?那么,我再一次宣布,文艺两票,创研十四票,因此,创研胜利,所以,文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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