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时,储盛宴坐在上课的阶梯教室里,看向窗外。树叶已经开始泛黄,有些撑不住岁月的侵袭,晃晃悠悠地落在湖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就如同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他想起冯乔以前和他商量,问能不能玩他后面,他那时极力拒绝了,后来冯乔就没有再提。
在他略显传统的思想里,玩那里是很羞耻的,甚至于是一种折辱,他又不喜欢男人。
会不会是那次他惹得冯乔不高兴了,所以后来冯乔果断的和他分手,如果当时他同意冯乔玩他,那她是不是就会留下他。
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储盛宴便止不住地分析冯乔的小表情,越想越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开始后悔,那些所谓的自尊有什么意义呢,只是替他推远了冯乔。
既然决定要想办法补救,所以从那天以后,他便开始看一些教学视频,那些男人们很享受地撅着屁股被女人玩弄,后庭里夹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叫得极其淫荡,每每听得他面红耳赤。
多亏了这些视频的科普,他知道了如何灌肠,以及跳蛋、乳夹、锁精环还有马眼棒。
他偷偷地把这些玩具都买了回来,但并不去尝试,他的第一次要留给冯乔。
储盛宴以前看过一条新闻,说是在伦敦奥运会期间,奥运村随处可见的东西就是避孕套,这是因为运动员们上场之前压力过大,需要靠滚床单来发泄一番。
所以储盛宴把自己的献身时间定在了考研前两天,他要帮冯乔释放压力。
………
冯乔手里握着遥控器,心里乱乱的,这是什么发展?他莫非是找到了新的自我,发现原来自己喜欢在下面吗?
“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不是想玩我后面吗?那就玩吧。”储盛宴说。
冯乔推开他,把遥控器塞到他的衬衫里,说:“可是你看起来很勉强,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受够了这几个月的煎熬,如今冯乔又要推开他,他是不会允许的。于是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衬衫,露出了冷冰冰亮闪闪的金属链子。乳夹夹着储盛宴的两个乳头,下端是一个锁精环,紧紧锢住已经充血了的阴茎。
“我一点都不勉强,我愿意的不得了。”储盛宴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渴求,垂下目光试探地含着她的手指,“请你玩我。”
冯乔认为这是人类不能忍受的诱惑,这样可口的一个男人,怎么能放过呢,她又不是柳下惠。
她不动声色地调高了遥控器的档位,储盛宴开始难耐地喘息,跳蛋不知疲倦地在他后穴里振动,那感觉像是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
由于他是第一次,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构造,其实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但他得装出很享受的样子。他知道,冯乔喜欢看他淫荡放浪的样子。
“趴下。”冯乔命令道。
“好。”储盛宴打算趴在地毯上,却被制止。
“去沙发上,不要弄脏我的地毯。”
纯黑的皮质沙发,并不怕液体,储盛宴可以放肆地流身体里的水,或稠或稀。
冯乔拉着跳蛋的线,把它微微扯出一个头,翻出一些红烂的软肉,跳蛋过快的频率不断骚扰着肛周。储盛宴觉得痒极了,那痒意像根细而尖锐的针,直扎入脑中。
“好痒,姐姐……捅一捅我。”
“拿什么捅啊?我不太懂哦。”冯乔很想看他失控的样子,便用这纯良的口气刺激他。
储盛宴声音焦急,迫切想要迎接冯乔的操弄,“就按摩棒啊。”
冯乔打开他的包,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堆玩具,好家伙,应有尽有,她故作烦恼地问:“用哪根呢,按摩棒有好多啊。”
“要最粗的。”储盛宴手比嘴快,连忙拿起那根直径最大的按摩棒,递给冯乔。
“艳艳不乖哦,怎么能替主人选呢?”
听了这话,他立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端端跪好,“艳艳乖的,主人要用哪根就哪根。”
冯乔怜惜他是第一次,选了比较细的拉珠式按摩棒,看起来像一条软糖。
拉出跳蛋,储盛宴竟然有些不舍,他已经觉出一些趣味来了,那种后穴被塞得满满的满足感,还有振动时会时不时搔到敏感点,一闪而过的快感。
所以他的小穴正不受控制的翕动着,想要有东西来填满他。
冯乔握着富有弹性的按摩棒在他后穴附近顶顶戳戳,就是不进去。
“进来嘛……要被你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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