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替罪羊之死(5/7)

，绿绮已经不再是那个清纯可的绿绮，她完全变了，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她穿着暴，整天现在舞厅里卖笑卖，我暗地里跟着她，发现她太不知羞耻了，和多个男人也有染。上海滩真是个大染缸，五颜六，笑死人了，呵呵，呵呵……”

“你因此杀了绿绮吗？”灵妖语满不在乎地问。

“我哪能接受这个妹妹，我相信家里也没人能接受她，她能选的路只有以死报答爹娘，我已经明确告诉她了，不会给她活路。她和我大吵一架，叫我别她。那天我很气愤，找到宾久利，从他那里拿到‘愚葱’，然后放在绿绮的茶杯里，我还亲手把茶递给她并亲看到她死在舞台上。”绿树麻木不仁地说着。

灵妖语无动于衷，她早料到了，从红莲死前没有说完的话里面就已经猜到凶手会是绿绮最亲近的人，因为红莲对其印象模糊，好像记得又好像记不得，这人只怕不是一面之缘，而是有熟悉，红莲与绿绮是闺密，她自然知绿绮有个哥哥，甚至见过多次。

灵妖语顺着这条线索找到绿绮的哥哥绿树，知他藏在码，便立过来找他。听完绿树的话，灵妖语脑充满各疑问，诸如绿树是如何知绿绮和宾久利逃到了上海呢？他又是怎么来的上海呢？绿树看到灵妖语沉思着，又说：“我想过自首的，我真的想过，我明天就去，明天就去警察局。”他怀疑灵妖语是警察局的人，但看灵妖语的装扮又不大像。

“好，明天你要是不去警察局自首，你就等着被我扔海里喂鱼。”灵妖语突然间想起什么，警告绿树一句便消失在茫茫的海岸线上。

绿树等灵妖语走后立冲到海边用又咸又腥的海漱，吞沙的滋味一也不好受。他不知灵妖语这个神秘女人为什么对自己如此。难她是绿绮的朋友吗？想着想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叶绿树，你得不错，想活去，明天午记得去自首。”绿树浑一震，害怕极了，也不敢回，只是一个劲地。

灵妖语走在路上，苏画龄从一棵梧桐树后蹿来，“喂，你该不会真以为叶绿树就是凶手吧？”

“魂不散。”灵妖语骂了一句。

“你别欺骗自己了，叶绿树不过是只替罪羊。”苏画龄信心十足地说。

灵妖语怒：“你到底想什么？”

“你认识一位额上菩萨瘤的男人吗？”苏画龄轻声问。

“菩萨瘤？”灵妖语怔了怔，她倒忘记查看叶绿树的额了，他留有一发，刘海完全遮住额，他是额菩萨瘤的男人吗？想到这，她莫名烦躁，朝着苏画龄吼：“你别老跟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你再跟去，指不定我会杀了你。”

“谁说我跟着你？我只是想找凶手罢了。”苏画龄笑。

“你觉得我是杀人者吗？”

“不，因为我知你跟我一样，都在寻找血菩萨，我想如果我们俩齐心合力，双剑合璧，血菩萨一定翅难飞。”苏画龄笑眯眯地说。

“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