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替罪羊之死(7/7)

又说：“听那个警察说，绿绮是乡女，她哥哥不能接受她舞女，觉得她对不起爹娘，因此痛杀手。乡人嘛！思想观念不一样。”

“绿绮的事算是结束了，章明慈呢？又是一个令人疼的事，那个逆十字杀手一消息也没有吗？”谢天赐到很无奈，最近噩耗连连，这到底是怎么了？他隐隐不安，总觉得事没有那么简单：逆十字杀手神鬼没，难觅踪迹，他还会行凶吗？

财叔说：“放心吧！总会有转机的。这次咱们总算是清白了一回，那些报纸记者也不敢再说了。”

“还是找不到周西吗？”谢天赐想起这个事上开问。自从“死亡舞会”那晚之后，周西就再没现过，也不知这小搞什么。音讯全无，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已经好几天了，谢天赐隐隐到不妙，理说周西这么机智的人，不会玩失踪的。面对谢天赐的问话，财叔显得有些局促，想好了之后才回答：“还是没有找到，我已经发动不少人去找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他的失踪和章明慈的死有关吗？他就是凶手吗？”谢天赐更加不安了，周西是逆十字杀手吗？或者周西已经被逆十字杀手杀死了？

“这个我不清楚了，周西会是这类人吗？他没有这胆吧！”财叔提自己的看法。周西贫贱，得到谢天赐提舞厅经理，已经是三生有幸，一心只想把舞厅经营好的他会杀人吗？

“好了，财叔，你先去忙，我自己静一静，再想想。”谢天赐打发财叔去。总觉事很奇怪，自己又说不来。这时，一个人影正在慢慢靠近办公室。到了门，人影探了一脑袋，看到谢天赐趴在桌上思考什么，她嘻嘻一笑钻了来。

“又是你？”谢天赐抬看到艾心傻乎乎地对着自己笑，惊诧地叫。这个女人怎么像只苍蝇一样到自由飞？自己的警卫怎么如此疏忽？还是这个女人有什么神奇之？她会穿墙走？他看着艾心，艾心也看着他，他觉得很讨厌，便说：“你又想说什么？”

“在113会所的时候我已经想跟你说了。”

提到113会所，谢天赐更加羞愤，厉声说：“有话快说，说完上去。”

“绿绮的哥哥虽然是凶手，但他不过是只替死鬼，真正的凶手还没有浮面，我觉得你的境很危险。”艾心一字一字小心翼翼地说着。

谢天赐瞪她：“你这是诅咒我吗？我想起来了，自从你现之后，我就没有好日，你整天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还能自由我的饭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说的都是事实，后来仔细想了想，觉得案件都是针对你。我去113会所就是想提醒你小心一，谁知你没有穿，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艾心说到不穿时，谢天赐忍不住了，怒：“去，你给我去，不要再来烦我了。”

“我……”艾心还想说什么。

“我什么我？我没有什么和你说的了，你去吧！别我动。”谢天赐说着已经离开椅走来一把抓住艾心的胳膊往外拖。

艾心叫：“你抓得我很疼，快放手！”

谢天赐说：“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这个疯婆。”艾心已经疼得泪汪汪，看到她泪，谢天赐松开手，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老哭，真心烦死人，不免尴尬地看着她。艾心低抹泪，嘴里嗫嚅着：“我自己有脚，自己会走。”说完可怜地往外走去。

“神经病。”谢天赐看着艾心愈来愈远的背影，骂了一句。

“她说得不错。”苏画龄晃晃悠悠地从外面走来。

谢天赐斥：“苏画龄，你小总算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掉了。”

苏画龄坐在一张椅上，低抠着自己左手中指的手指甲说：“叶绿树杀死绿绮还有一个原因，有人给了他钱。叶绿树的父母病得很严重，需要很多钱治病，他找到绿绮，但她却不闻不问，一副事不关己挂起的样。这让叶绿树很生气，有人利用了这，所以拿到钱后，叶绿树从宾久利拿到‘愚葱’毒死绿绮。”

“‘愚葱’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