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血画之谜(4/7)

谁跟我过不去？他的，有直接冲我来。”这一次，他很愤怒，血菩萨与逆十字杀手还没有解决，又来了一幅杀人的凶画。

夜沉，灵妖语从百乐门舞厅走来，今晚她喝得多了些，脸通红，走路来回摇晃。离开舞厅后，一条幽静的小巷，她也许不知，自己已被人盯上。盯上她的是两个虎背熊腰的地痞氓，二人一路尾随着。她在狭窄的巷走了一段，肚腹突然疼痛，弯腰用手支撑着墙低呕吐，吐了一阵，咳嗽了几声才舒服些。那二人已来到她跟前，一前一后拦住她的去路。站在前面的氓说：“小妞，姿不错，陪大爷我玩玩？”伸手就去摸灵妖语的肩膀。她冷笑一声：“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站在前面的氓把手缩回去，“你说要问我们问题？”

后面那个氓哈哈大笑起来：“小妞，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哈哈！有啥问题咱们慢慢说，现在先陪大爷我玩玩吧！”说着向前去抱灵妖语。灵妖语飞起一脚，那人本没有反应过来就已趴在地上，发阵阵疼痛。他捂着叫：“好狠的女人，你找死吗？熊哥，帮我宰了她。”前面的氓说：“真没用，看我的。”说着挥拳过去。灵妖语又踢一脚，对方同样倒在地上。那氓求饶：“姑，咱们有不识泰山，饶命，饶命啊！”

灵妖语站直了：“我说了，就问你们一个问题。”

“你问吧！问吧！多问几个都没关系。”二人急着说，生怕灵妖语对他们怎么样。灵妖语拿一包烟，一燃，了几，惬意不已：“你们认识潘白墨吗？”俩人互看一，齐声说：“不知，不认识，我们不认识啊！”

灵妖语弯赏了他们一耳光：“还不老实，想死吗？”

“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认识。”其中一人抢答。灵妖语问：“他住哪儿？”后面的那个氓说：“熊哥，这次我来说，你闭嘴先。”叫“熊哥”的氓只好低闭嘴。“说真的，我们不认识什么叫潘白墨的人，但认识一个叫潘丹青的人，我想你也知我们是啥的，估计这人就是你要找的。”

“潘丹青？他住哪里？”灵妖语问。那人回答：“胡家巷209号，你要是想找他就快过去，只怕去晚了，这人没了。”灵妖语听完，挥挥手，“你们。”俩人迅速爬起朝巷外面跑去。

灵妖语从巷的另外一走来，来到街上，伸手拦一辆黄包车，跟车夫说明地址，没多久便到了潘丹青所在的胡家巷。灵妖语车付了一枚大洋，跟着巷，挨家挨地找着。来到209号，她停住了脚，将房打量了一，说：“就这儿了。”上前敲门，门却没有关，她到奇怪，推门而，院里静悄悄的，一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灵妖语缓步穿过院，靠近楼房正门时，伸手拧开大门，潜去，一只黑猫从大厅喵的一声窜，她吓得躲开，黑猫嘶声朝外跑去。

房空无一人，楼上楼，灵妖语找了一遍。她端详着房，墙四周全都是字画，有国画有洋画，各式各样，鸟虫鱼，男男女女，山山，什么都有。她看了一圈也没看什么来，只好朝门外走去。此时，院里现一个影，灵妖语躲到一边。那影慢慢靠近正门，然后快速去，学着猫叫“喵”了一声。叫完之后，大厅的地板突然发一阵咕咕的响声，地板被推开一块，一个小脑袋从里面冒来。

看到小脑袋，那人很欣喜，快步走上前说：“你们都还好吗？”小脑袋，那人挥手说：“快去。”小脑袋立回到地板面去。那人把地板盖上，快步朝大门走去。不一会儿，他带领一群黑衣人闯来，黑衣人的领者问他：“你要是敢骗我们你就死定了，我问你一句，他们在哪儿？”

那人指着地板说：“全在边，一个不落。”

领者一挥手，手上前把地板掀开，里面传来哇哇的哭声。将黑衣人带来的那人对领者说：“人帮你们找到了，赏金呢？”唰一声，领者手里的刀闪过那人的脖，血光四溅，那人应声倒。领者对其他黑衣人说：“全带来，就地杀掉，之后，一把火烧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