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六指诡案(3/7)

拧断你的脖。”

那人抬瞥看灵妖语，问：“你和周西什么关系？你到底是周西什么人？”

灵妖语一掌打在那人脸上，“少废话。”

那人哭着说：“姑，我真不清楚，你饶了我吧！”

灵妖语提醒：“昨晚有人看到你和周西一起喝酒。”

那人知瞒不住了，丧气地说：“唉！我是跟他喝了酒。”

灵妖语说：“你在他酒里毒了。”

那人到很惊讶，愣愣地望着灵妖语，“你……你……怎么知？”

灵妖语又问：“谁让你的？”

“我不能说。”那人说完，灵妖语又一掌打在他脸上。那人摇摇：“不能说。”灵妖语掏一把匕首二话不说在他脸上划开一，血来，灵妖语骂：“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人捂着脸：“我不认识那个人，我真不认识，他给了我三百大洋，我觉得值当，所以就把他给我的药到周西的酒了。”灵妖语问：“那个药你还有吗？”那人摇摇，“没有了，全在周西的酒里了。”灵妖语说：“你真不认识那人？”

那人定回答：“我这瘪三怎么会认识他那有钱人？何况他本没有亲自跟我见面，我们之间隔着一块四季屏风，我只知这个人很有钱而且边一群帮手，敢像是青帮的人。”

“他为什么要害周西？”

“不懂，我真不懂，我只负责药。”

“你是怎么找到周西的呢？他最近失踪了一段时间。”灵妖语问。

那人说：“是那个雇主告诉我的，我和周西是发小，他突然消失了，我也在找他。后来遇到那该死的雇主，他告诉我周西在一个猪圈里。”灵妖语算是明白过来，她松开那人。那人想站起来，灵妖语把匕首贴着他大，他惊：“姑，你这是要什么？我把知的全说了。”

灵妖语冷厉地说：“想太监了吗？”

那人听完跪倒在地，“姑，你别啊！千万别……”

灵妖语说：“那你可得把你这孙看好了。”那人明白过来，颤着声音说：“晓得，晓得，我再也不伤天害理的事了，再也不会尾随那些来鬼混的女人，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灵妖语嘿嘿笑着，“我知你有个外号叫包打听。既然你消息那么灵通，有空你帮我查查把药给你的这个人。”那人显得有些犹豫，灵妖语从上拿一把钱扔在他面前，“狗老大，你这人除了好还贪财，这钱够你一阵了，这事你不？”那人看着一地的钱，想拿又害怕，看着灵妖语，心里寻思着这个奇怪的女人怎么会对自己反复无常，时而拳脚相加，时而给自己钱，想了想，低声说：“那伙人看着并不好惹，一不小心引来杀之祸，你说我……”

灵妖语说：“你要是查来，我再多付你三倍的钱。”

“好，这事包我上。”听了灵妖语的话，见钱开的他脱答应。

灵妖语在地上画了一个“逆十字”的图案，然后说：“还有，你记得留意这些人的上有没有这个刺青。你别担心，钱，我不会少了你的，只要你找到线索，我还会再给你加钱。”

“知，知，小弟我立去办这个事。”狗老大爬了起来。

“走吧！记，小心，千万别被发现了。”灵妖语叮嘱着，狗老大叫她放心，转朝巷外面走去。灵妖语看着狗老大的影，心里嘀咕：“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有钱杀人，我有钱找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血菩萨？逆十字？行凶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东方大饭店和谢天赐？”她沉思着，一条人影从后边蹿来，她冷冷地哼一句：“谁？”苏画龄笑眯眯地从暗走来，轻快地走到灵妖语面前：“咱们又见面了，嘿嘿。”他客气地说着，还了一个鬼脸。灵妖语纹丝不动，苏画龄收起鬼脸的表，自从被谢天赐派来查案，他几乎每天都跟在灵妖语后面，像是一只影，悄无声息，他对灵妖语这个女人太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