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筒摇摇说:“别指望我了。”
“你别小看自己,你的老同学,念军校时经常欺负你的那个邓日波,人称‘老刀’的邓日波,你应该还记得吧?嘿嘿!我听说他最近在替秘密机关蓝衣社办事。蓝衣社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清楚,他们也不大喜日本人,你找邓日波查一查逆十字俱乐,或许有线索。”
提起过往之事,钟二筒满脸迷惘。蓝衣社是由一帮黄埔军校来的青年组织起来的社团。这帮青年联合起来,宣称救党救国,抵御外敌,近年来势不小,声势浩大的他们已然与国民党政学系、中央俱乐并驾齐驱。钟二筒的老同学邓日波的确在替蓝衣社办事,但他不怎么喜邓日波这人,说要调查逆十字俱乐,真心不知如何向邓日波开。苏画龄见他在回顾过去,拍了他肩膀一说:“你怕什么?老邓这个人是险狡诈了,但对你没有恶意。如果有他帮忙,我们肯定能将逆十字俱乐挖个底朝天,哪怕他们有日本人撑腰。”
“我想想吧!”钟二筒犹豫不决。
“行,我等你的好消息。”苏画龄捂嘴笑。他听说过不少邓日波与钟二筒之间的事,如果不是邓日波,钟二筒早已追随大加人见人敬畏的蓝衣社,而不是到淞沪警察厅任职。让钟二筒立决定去见邓日波,这可有为难他了。毕竟,他对邓日波是有心理影的。
谢天赐三天都没有一粒米,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家也不回,天天颓废地待在办公室。他无法理解谢天成的行为,从小到大,他们兄弟俩一向和睦,连角都没有。这坎,无论是谁来安,他都难以跨过去。尽饭店最近的生意有所好转,但他还是提不起神。财叔其实心疼他的,关于饭店的事务,财叔自己能理的都理了。
喝完最后一瓶酒,谢天赐把酒瓶扔到一边,想着躺在椅上睡一觉。这时,昙舞提着一篮饭菜走来。见到是她,谢天赐疯一般骂:“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知我有多难过吗?我不敢面对你,不敢看你,不敢与你说话。你明知我不你,你为何要留?你这个蠢女人,你别装了,快给我走吧!我实在不想伤你的心。”
他撒酒疯,能扔的扔,能砸的砸,骂人的话也是不经脑。谢天赐如此劣行,昙舞却毫不在乎,她平静地将饭菜放在办公桌上。谢天赐哈哈大笑,嘴里还不不净地骂着:“你想和我结婚,你别想了,永远也不要想。我不你,永远不会你。你有本事别赖着不走。你给我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想见到你,永远不想见到你。”
这些话,他似乎憋在心里很久了,说后如同黄河之,一发不可收拾。
“谢天赐!”昙舞突然大喊一声。
谢天赐呵呵笑:“怎么了?”
“照顾好自己。”昙舞说完转徐徐而去。
“傻婆娘,呵呵,傻婆娘。”看着昙舞离去的背影,谢天赐傻笑不已。
这一幕,站在门外的财叔全看在里,他叹了一气,走上前安:“少爷。”
“财叔,别说了,我和昙舞完了。”谢天赐似乎已经冷静来,“有些话说来也许很伤人,但不说来,很伤自己不说,甚至更伤别人。”
“我不是为了昙舞小的事找你。”财叔和蔼地说。
“怎么了?”谢天赐问。
财叔说:“东川株式会社的会东川能又来电话了,说如果你不答应把饭店给他们理,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让你见识一真正的恐怖。”
“不他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谢天赐冷笑。
“咱们还是小心为好。”财叔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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