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血菩萨的痕迹。你想瞒天过海,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苏画龄比我们想象中要聪明得多。”灵妖语朗地说着。
谢天赐冷冷地说:“看来你早就知这件事了。”
“不,我也是刚刚知。”灵妖语哑然失笑。
谢天赐虎视灵妖语说:“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去,我会杀了你。”
灵妖语笑:“一把火解决不了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去跟苏画龄说清楚吧!苏画龄能理解你,只要你向他坦白。你也了解他这个人,你要是不说清楚,他会因为血菩萨这件事纠缠你一辈的。据我所知,他已经查到谢圭章的上了。”
谢天赐沉着声音说:“我该怎么,不需要你。”
“我没有你的意思,你们谢家的人,真心没一个好东西。对了,我跟着你来这儿,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灵妖语嫣然一笑。
谢天赐冷冰冰地问:“什么事?”
“龙尔东死了,你再也不需要担心他会回来杀你。”灵妖语说完,谢天赐抬怔:“什么?龙尔东他死了?怎么回事?我妹妹呢?他把我妹妹怎么了?”
“你着急什么?有空去问问苏画龄吧!我想他正等着你呢!”灵妖语说完转钻窄巷的荒草丛离开。谢天赐愣住了,暗念菩萨保佑,保佑妹妹平安无事。
谢天赐从楚宅来没有去找苏画龄而是回到谢公馆,将自己关在卧房,看父亲写的日记,看完唏嘘不已。日记是谢圭章卧床不起之前写的,一共写了六天的容,全是在回忆他自己的过去。之后,他病倒了,没能再去堂,日记也中断了。
谢天赐着这本薄薄的日记本,他能会到父亲谢圭章那日薄西山的悲凉。谢天赐在书桌前坐到了天亮。啼声响,才回过神来,拿起日记本门去找苏画龄。
苏画龄刚起床漱,谢天赐敲响了他的家门。苏画龄拿着巾一边脸一边开门,见到谢天赐,他说:“我正想去找你,你怎么来了?”
“我妹妹还好吗?”谢天赐问起谢祺祥。苏画龄咳嗽了一声,引着谢天赐来到客厅坐,给他倒了一杯说:“我们还在找她。”
谢天赐担心地说:“难不成被杀害了吗?”
“没有,我说过了,你妹妹厉害着呢!你一辈都想不到,杀死龙尔东兄妹的人会是你妹妹谢祺祥。这一局,夺命织女完胜堕天使。”苏画龄惬然笑。
谢天赐一雾:“到底怎么回事?”
苏画龄放巾说:“昨天有人在黄浦江上发现两浮尸,我们派人打捞起来,太令人意外了,两浮尸正是龙氏兄妹。你知他们怎么死的吗?死得太惨了,全扎满绣针,整得跟两只豪猪似的。”
谢天赐忐忑不安地问:“这么说,凶手是我妹妹了?”
苏画龄说:“八九不离十,只是你妹妹杀了龙氏兄妹后,好像藏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想找我是为了打听我妹妹的落。”谢天赐脸上一丝不悦。苏画龄嘻嘻笑:“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妹妹人也杀了,仇也报了,你还想护着她吗?天赐,把你妹妹给我吧!背负着那么多条人命在,你觉得她能过得好吗?”谢天赐低想了想,苏画龄的话说得没有错,自从知妹妹是杀人犯,他就没有再见过她,他多么想好好了解这个嗜血的妹妹。
谢天赐无奈地说:“我真不知她在哪儿。”
苏画龄叹气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把她给我不是害她而是帮她。她一个女孩在外游,总会回家找你。你应该明白我的话,你要是放纵你妹妹,你就不怕她泥足陷,无法自,以杀人为乐吗?”苏画龄的话说得有些严重,谢天赐抓了抓有的发,显得很烦躁,然后把父亲谢圭章留的日记递给苏画龄说:“关于血菩萨的案,我想你还是别跟去了。”苏画龄一愣,拿过日记看了一,知日记与血菩萨的案有关,他兴奋不已,翻开日记仔细阅读。谢圭章在日记中详细地记载他如何遇上窃师莫瑶红,如何与莫瑶红勾结在一块,如何盗取窃功的秘籍,如何骗取玉雕师霍师甦的技艺,读着读着,苏画龄看了一垂丧气的谢天赐说:“你老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