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能在他回主城的五分钟开着黄瓜号过来,闹得他都不敢再在主城待了。
居华索了游戏。
他最近什么都烦,书也看不去,还不如去睡午觉。
刚掀开被窝,手机就嗡嗡直响,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居华看一,太突突直。
他把黄卦电话拉黑了,但黄卦无赖的很,一天能借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
起先他打算采取不见心不烦的态度,结果他不接,那电话就不会停,除了关机什么招都不好使。
还跑来敲着他家门喊,“华华你是不是被我气死了啊,你回个话啊!”
后来居华只好换了策略。
今天也是一样,他打开手机,拿的远远的,也不声,任由黄卦唱独角戏。
“华华,嘿嘿,又是我!”
“……”呵,早猜到了。
“诶我都两天十六个小时三十二分钟没听见你声音了,你吱个声呗?”
“……吱。”
“你终于肯理我了!”
“……”
“好吧好吧,你别挂,我就说最后句话,你看窗外面。”
居华面无表地挂了电话,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小小一条,眯着睛往瞧。
他们住在二层,地面离得有些距离,就算黄卦真在面,应该也是看不到他窗帘上这小小的动静的。
可黄卦偏偏看见了,还冲他眨眨,声吼:“华华!我你!”
他声音喊得太大,以至于路过的老老太太扭对他指指。
细细碎碎的议论音模模糊糊地传上来。
“诶,别是个孬吧?”
“不定追星呢吧,现在小伙追星可疯了,我大孙前几天也跟我说有个什么华华可帅,唱歌的吧?”
“我怎么记着是演戏的?”
“走走走,没啥好看的。”
黄卦还在嚎,一刻不停,还从兜里掏个蜡烛,着了举起来继续喊。
“黄卦在里为居华亮了玲珑相思灯,玲珑骰安红豆,骨相思知不知,华华你知不知啊!”
居华给他喊得疙瘩全起来了。
黄卦不是疯了吧?在小区里喊两个人大名,生怕邻居听不见?!
他睁睁看着那蜡油滴来,滴到黄卦上,那人却跟压觉不到疼似的,喊得嗓都快哑了。
“华华!你知不知啊!”
居华嘴里骂了句“草你大爷”,赶换了鞋楼。
他怕再这么去,黄卦没中暑就先把他自己烧死了。
听到楼梯的动静,又看到居华来,黄卦挂着满脸蜡烛油笑的跟开了似的。
坐在路边椅上看戏的小姑娘双发亮,跟同伴说:“你看,我就说了,是二楼的居华小哥哥嘛!”
她同伴跟着啧啧不止,“真搞基啊!还诶!”
“不一定啊,但是黄卦哥哥肯定又惹他了哈哈!”
居华脸一黑,只觉脸都丢尽了,扯着黄卦就往楼上走。
了屋黄卦还不肯把蜡烛放来,他就抢,抢到手立刻灭了要往垃圾桶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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