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战,地上衣衫四零八落屋内更是春情气息浓重,几个男人吃饱喝足,一夜醒来精神百倍俱是早早起身准备启程。
只是春娘还卷着被褥睡得香甜,时不时梦语几声,脸颊睡得红扑扑的甚是红润。于是几人都静悄悄地离了屋子,不忍将她打扰醒。
春娘一觉醒来,绵软着身子靠坐起身,身下一阵阵发疼,瞧着自己一身狼藉不由暗骂这群人不知分寸。
唤了翠兰翠竹服侍沐浴,在浴盆中泡了好一会子才浑身舒坦地出来。
“翠竹,去把药丸拿来。”
“是,夫人,避子丸所剩不多。”翠竹看了看她愣忪的神色,“不若这便停了药罢?虽则药性若,多食总是不妙。”
春娘闻言捏着药丸发了愣,这两年来也并不是次次都服药,也曾有过疏漏。却也不知为何,一直也未曾断了月事。
如今诸事既定,断了药丸却是不可,需知这几人皆是有大前程,若是将来有了变化,如有孩儿牵绊反而不美。
不若就如同现在这般,你情我愿享一时欢愉,将来好聚好散也不会牵扯不清。
归根结底,春娘到底无那朝朝暮暮的自信。
将药丸送服进口,却听那房门骤然被踢开,郁云竟站在门口,脸上风雨欲来之色,“你服了何物?”
他大步跨来,一把捏着她的脸颊,将那药丸抠挖而出。
见春娘不答,他阴沉着脸询问翠竹,“这是何物?”
翠竹见势不妙,扑通跪下白着脸却是不曾答话。郁云竟见她也不开口,举腿便要踹上去。
“避子丸。”春娘淡淡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她使了个眼神命翠竹出去。
翠竹不发一言垂头出了房,却见于言铭几人一道进了房间。
几人心情十分之妙,脸上还挂着笑意,只一进屋子便感觉气氛不对。
于言铭插入僵持的二人之间,“这是怎了?”
郁云竟将大掌摊开,掌心赫然是一颗药丸,上头还沾着唾液,显然被人吞服过。
“这是何物?”于言铭几人不知何意。
郁云竟青筋暴起,手掌一捏,那药丸便散成粉末,“问她,她竟然偷偷服用避子丸!”
几人俱是一惊,郁云竟更是翻箱倒柜欲将剩余的药丸尽数找出毁尽。
于言铭亦是神色微变,“春娘这是何意?”
见事情已被几人知晓,春娘亦未有隐瞒之意,“春娘虽侥幸获陛下封侯,却是只挂名头无实权的花架子罢了。诸君有大气候,怎可耽于吾身?”
“诸君如今归京,自是有光明大道等候,诸位家中定是会为各位择上一位门当户对的贤良之妻。”春娘自嘲一笑,“妾乃守寡之身,何德何能将诸位牵绊在自己身侧,又无名分好处相与,春娘实在惭愧。”
于言铭冷笑出声,“依夫人之言,我们此等境况是何意?”
“诸君与我日日相对,自是有一番情分。只是这情爱之事向来如烟云,稍纵即逝。此段时日便做露水情缘,风过且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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