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心甘愿,不是吗?”
“你觉得我还能回吗?”
我闭着,朝前倒去。
我剜了他一,手里握着的眉笔往桌上一摔。“也只有你这事不关己挂起的人,才有脸说这是喜剧。你毁了我,也毁了他。”
“你到底是谁?”
“鼬先生,您来了,”转过,我行了一礼,贪婪地凝视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您应当知晓一个婊约男人是为了什么,即便如此,您还是来了。我是不
他在我即将揭面的那一霎那握住我的手腕。“有些事,一旦了决定,就无法回了。”
“你还真是随意啊,梦寐以求的事终于要成真,不仔细打扮一吗?”
他在跌落之际接住我。“不要这样毫无防备的表,就算是我,也会于心不忍。”
滴、滴、滴……
能……
“阿凝。”
于是我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动作,一张骇然的脸显在我面前——左脸是完好的一个男人的面容,右脸却伤痕累累,简直像是由零散的块拼接而成,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
屋外不知何时又起雨,雨滴落在屋檐上的声音更衬得人心烦意,我极力抚平镜中女人蹙的双眉。
男人带上自己的面,留给我一个背影。“把衣服换好,你还有叁个小时,去塑造一个不留遗憾的阿凝。”
阿飞没有走远,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杵在一旁看我装扮的过程。
我想起不知从何听来的戏言——
雨之中掺杂着人的脚步声,“嗡嗡”,我的灵魂在颤抖。
也对,如果知了他的真实份,不我愿不愿意,都必须站在他那个阵营了吧。
“好吧,我的确隐瞒了一些节。我告诉他,自从那日分别之后,阿凝对他思念成疾,希望能够再见他一面,你也想不到吧,他居然真的答应了。”
我突然有一莫名的直觉,这个人绝对不是宇智波斑。
“我从来不是什么良师益友,但我可以帮你获得你最想要的东西。”
“旁的不说,你这脸,白得已经不用涂粉了。放松,好好一喜剧别成丧事。”
他说:“你飞不走了,白鸟。”
“——怎么说呢?对了,那是叫人弱无能,万念俱灰的快乐……”[注1]
“你、你在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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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发梳了还是要放来,衣服穿了不也还是要脱来,我的魅力不在于这些肤浅的东西。”
这和服的里衬是鲜红的,穿上白外之后只能从领看到浅浅的一红。我梳不来艺伎的发髻,便草草梳了个简单的发髻。
我被噎得说不话,岂止心甘愿,我贱得甘之如饴。
恶的蛊惑,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他把我引到悬崖边上,愉悦地看着我要不要选择去。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是不是这副表极大地取悦到了他,阿飞颇为愉悦地笑了:“错过了一次机会,你说这一次,阿凝要不要抓住机会呢?”
“男人有什么好?”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我还是前所未有地庄重地打扮着自己,不得把自己包装成一件礼,装在盒里送给鼬。
天堂的穹布满地狱之火的颜,但仍是天堂。[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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