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双眸中都洋溢着一光:“那先生再多说我两句罢!”
这大概是他经常同学生说的话,已经习惯地用上了安似的语气。
“不论写得好坏,若是第一顿住便写不去了。”
不光没有气馁,她甚至直接上了写字这项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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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说完迟迟未等到吴既明的回答,看他还握着笔若有所思的模样,便伸手去在他前晃了晃:“吴先生?”
“好好习字,莫要顽。”
她重复了一遍吴既明的话,又伸左手来确认了一遍,可笔尖碰到纸张的时候手却抖得厉害,仿佛这小小的笔杆比她叁斤二两的佩刀还要沉上百倍。
手被男人握着,既字转完成,可顾九却本忘了他是怎么的,满脑只剩他手掌心燥的温。
不过顾九没有气馁。
吴既明这才回神:“这笔墨纸砚皆是上品,写起来确实不同。”
批评的字被咬得轻,显得温柔,许是一般的学生也不会当批评来听,就更别说是顾九这厚的泼猴。
吴既明没有接话,只是将笔又蘸饱墨递到顾九手边:“姑娘试试,切记笔顺要从上至,由左及右。”
墨迹迅速凝结成一个墨,吴既明见状手快一步握了上去,手掌覆于顾九的手背上,带着她完成了既字左边那一半。
“是吧!”顾九虽是直到现在才知这些是好东西,可领起夸来比谁都快:“这些东西库房里还多着呢,以后都是先生的东西,先生随取随用便是了。”
“笔莫要迟疑。”
“顽劣。”
“吴先生你刚带的太快了,我没学会,再来一次可好!”
“我要写的能有先生一半好看就好了。”
顾九接过笔,走到桌前的表便已是猎熊当日还要凝重。
“不过姑娘莫要气馁,”吴既明写完那一个字便放开她,“读书写字皆非一日之功,如同练武,都讲究个勤学苦练。”
她还想再和吴既明牵一次小手。
“先生的字可真好看。”
别说运笔,动都难动。
吴既明又被她噎了一,大概也是觉这些个对待学生的手段对顾九是无用的,他索从桌上执起一支笔燥的笔,在顾九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
和人一样好看。
这世上竟有人连训人都训得这么好听,真就怪了。
吴既明反应过来,看着顾九的神变得有些无奈。
“从上至,由左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