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捧他的技术,以为基因切割多么难,然而实际上在2013年4月ibm便可以用stm纵原拍全世界最小的电影——《a boy and his atom》,只是切割基因片段,又算什么炫技?其愚昧的追随者大肆宣扬优等基因才生存,又因为本国科学家不得不收拾其留的烂摊,让这个行为变得不那么恶心,求得世界科学界的原谅,于是,这样一个烂人,竟然如此张扬,还有许多人为他呐喊助威,不了解科学却对科学狂者,不亚于暴民。
在不知基因编码的结果如何,在全世界尖科学家都还在为之准备,不敢莽撞的禁区,一位没有任何数据证实的,且基因编码不一定可以清除艾滋病的,劣等“科学家”,大张旗鼓的带着他的暴民们站来,大声的喊,“我亵渎了科学!”
响亮的耳光便甩在和他同一个国家的科学家脸上,于是那些七八十岁的泰斗,也不得不卑躬屈膝的歉,为这不知哪里钻来的本国科学家,跪在地上,用手纸对方倒了一地的粪。
那么,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基因可以被编码吗?
从人的角度来讲,不可以,失去了自然演化的选择,全由人类掌控,在基因如此的筛选,许多可能现的隐基因被一一清除,或者更为夸张的来说,一些隐基因直接碾压过去,于是显基因然无存,在日后的环境变化中,人类便失去了另一可能。
演化是漫的,基因的突变也是随机的,在数千年数万年人类的化史中,我们拥有的基因宝库远超人类的想象,如此可笑的去斩断一基因,即使它是不好的,也是自以为是,他以为他是谁?是神吗?
——纳斯的行为被当时的研究院发现之后,听着训诫,关着闭,翻看着手上这份存为档案的警告资料,不无遗憾的想,他碰了神的禁区。
宇宙的法则威严神圣,不容许丑陋者肆意撒野。
于是纳斯也就明白了为什么研究员对于基因信息的把控如此严格,甚至连他也不愿意透了。
然而在这之后,纳斯遇见了一个超常理的人,这个人再一次激起了他对永生的狂。
他的视线从手的投影屏转向黎岐。
“并不是每一颗星星都会发光的。”
纳斯认真的解释,“只有恒星才能发光,行星只能反光线,人们通常以为星星一闪一闪是因为光线明暗变化,实际上那是因为光的传递受到了大气层的影响,星星不可能待在哪里不动,只是我们太渺小,又离得太远,所以我们总是以为,星星是安静的待在原地的。”
纳斯并不会安人,他对文学不兴趣,他兴趣的是密的仪和研究,以及黎岐。
“你说得对,我太渺小了。”
“是的,”纳斯肯定了黎岐的回话,“我们不过是宇宙爆炸之后的尘埃,千万年前我们是不起的原,这些原机缘巧合,形成更多,也许我们曾经密不可分,是爆炸之前挨在一起的原,后来我们成为碱基对,再后来我们组成别的东西,现在,我们相遇。”
这段话实在是动人,黎岐听得呼微微凝住,然而纳斯不能察觉,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有多么“矫”。
他这个宇宙,他是科学的狂信徒。
“我们和星星是一样的,我们的本质都是原,惟一的区别便是,这些原组成了不同的人,我们生为尘埃,死后也是尘埃,我不畏惧死亡,因为那本就是我一开始存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