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我家师妹在念叨我吧!我不冷。你冷不冷?我再帮你输一次力?”何落与对面的女一样全都拿层层密布包好,谨慎:“这蚕剧毒,连你都只敢一步步取血再取肤肌试验,最后这解尸,我不在旁边看守,怎么能放心。”
“哎!二师八月初就和叁师兄门了,我一直都没收到过她们的信,也不知她们去了哪里。”辛潇也苦闷:“算来已经小半年没见到她们了,我好想她们啊!”
换回月白常服的姜泽,量比何落矮上一个,大概与辛潇差不多,小山眉,柳叶,明眸皓齿,气质温和大气,如秋日空,人人都清派大掌门善泽女,一副菩萨心,待人如风拂面,又如秋潺潺。
何落扬手熄灭烛火,在姜泽脸颊印上一吻,柔声:“睡吧!明日再忙。”
终于都理完毕,两人卸去里层都汗的密布,拿烈酒洗过暴的双手,又相携去浴池沐浴,姜泽几个心腹医徒守在焚炉外,等着理尸灰。
与此同时的清派解尸室,何落打了个嚏,她对面捂着鼻,连发也包起来,正在利落收拾一应械的女抬起来,嗓音温,关切:“小落,可是冷到了?我说了无需来陪着我,这解尸室本就寒凉。”
“嗯,如果我预计得没错,无生庄自从事,便日夜在曲丰山寻那毒蚕,折了十几个弟,后来没再山,估计是寻到了。”何落,分析:“他们打着主意,很可能会选在大年叁十前一两日将毒蚕送过来,就为避开耳目,届时你正好试药。”
姜泽捂嘴打了个哈欠,何落正解外袍,扔在椅里,过来帮姜泽太,帮她解外袍,拉着她去床上躺。
姜泽将械拿烈酒一一洗过,又放去火上烧灼,再拿烈酒洗一遍,何落在一旁帮她归置整理,先前尸首都推焚炉烧化,估计还要烧一会就差不多了。
她与楚冯和姬风筑密议,再去往清派,守着姜泽一步步验那六发病各不一致的尸首,前几日收到楚冯派人送过来的楚祺书信,信中详细言明了她们叁人在安和曲丰山所见所闻,又与楚冯商议,不将此事告诉她们叁人,一是怕她们耐不住,回到门中,耽误辛潇回家过年,二是也怕突然改变行程,打草惊蛇。
腊月初叁一早,姜泽和何落整理手边所有的信
辛潇心心念念的二师,这小半年可没闲着,八月的确是因为中秋佳节,如往年一样和何战翼去探望故人,九月到清派小住,十月两人回了楚门,得知辛潇已经去往定城,与钟非程门历练,现在估计已经快到康城。在门中刚待一个月,姜泽便传来急信,是先后接了六从安送来的怪病尸首,约她回去相商。
“嗯!到时候与二师相见,我必要叫她给我赔礼歉!”辛潇撇嘴:“真就懒到这份上了呗!”
“娘~我就要没大没小,快让我亲亲!”辛潇抱着赵怜琴,使撒大法,滴滴地,哄得赵怜琴不舍得再叨叨她。
怕解尸会有什么变故,姜泽担心手医徒作不当,没让她们参与,只在室外些准备的活计,一应事务都是她自己亲历亲为,这一个月已是累极,每日基本上倒便睡。唯一担心的就是叁岁半的女儿姜寻要找她,幸好寻儿只要有阿翼带着,便是天底第一乖的宝宝,这一个月未见娘亲,也没有如往日离了她一般,每天都要哭上半日,哼唧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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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师和叁师兄常年在外,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在各奔波......”赵怜琴劝:“知你回家过年,说不定很快就会写信给你。”
“没事,就快了......”
“没大没小!”
此等大事太过蹊跷,从去年在辛潇爹娘那里发现毒蚕踪影,到今年终于再次重现,还闹几十条人命,这毒蚕与当年雪蚕到底是什么关系,估计很快就能知晓了。
“明日可以整理这些天的信息,我争取在大年叁十之前将几份可能的解药来。”姜泽牵着何落,与她回到一僻静小院,到房中,两人这一个月都是宿在此,没有回常居的湖心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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