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进(2/2)

说着她从衣橱里拖一床厚被，把它搬去了尚一诺的房间。

“颜颜早。”尚一诺在茶几上拿了个苹果给她递过去。

林秀风简单把被铺开，帮尚一诺摊在床上，“颜颜之前睡过的，你别嫌弃。”

“……”

尚展颜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在生气，听到尚一诺的声音白了白睛，她拿手肘隔开向她走来的尚一诺，径直走向客厅自己拿了个苹果去池洗了。

“我和你一起吧？”

这天夜里的梦并不同于以往满是痛楚，他见到了尚展颜。她不像现实生活里那样对他怀有防备，她亲昵地喊他哥哥，她同他一起分担苦痛，她抚摸他的脊背，她吻过他的额和发。梦里的她是向他赐予宽恕和谅解的神，是他的救赎。

尚一诺抬去看她的神，没有，什么也没有，也好，抗拒也好。

只是他并不甘心神明只是吻他的额和发，他要的是更为刻的东西，哪怕不被救赎。于是他趁着回吻那只冰冷的手背的时候，沿着胳膊一路吻了上去，在名为尚展颜的神明上留他的痕迹。

尚展颜并不上回答，等嚼了苹果肚才开，“不去哪儿。我今天和同学约好了一块儿门。”

听言，他似乎看起来更愉快了，“不会的，今天颜颜还和我说了要好好相。放心吧妈妈。”尚一诺指尖还着手的布料，神黏着依恋地从上面挪开，笑着看她。

待林秀风离开之后，他站在床边看了许久，被上印着是海绵宝宝的图案，只是那些卡通图案看起来形状奇怪，不仔细看本辨认不本来的样。尚一诺却像是毫不在意，将那褶皱的分一一抚平，整理好，工整地拉到床角。

尚一诺笑笑没有说话。等尚展颜吃完手里的苹果，他主动接过她手里的苹果，全掌握着，没半分嫌弃的神，帮她把它丢边的垃圾桶。

尚一诺看着的状况，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发，他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之后，认命地哈一气，换被脏的，拿去卫生间偷偷洗了。

“对了，颜颜怎么样了？”

“和妈妈讲过了吗，她会担心的？”

“你跟我去什么？”

是尚展颜的气味，同他刚才在她上闻到的一致，不是香，不是任何一洗涤剂的味，只是尚展颜。

他在尚展颜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今天我们去哪儿？”

“嗯……，那你早休息。”林秀风觉得尚一诺的姿态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让她觉得不适，于是匆忙应和着就从他房间来。

“那就好。”

他找到了她的嘴，欣喜若狂地去碰，可她只是放任，没有回应。他不满意，又在上面碾磨片刻。可神明并不回应人类的期待。

总之他是不需要的，那样无用的。

“好，那就不去了，我等你回来。”

完这一切的时候，尚展颜已经起床了。

*

“我有哪些朋友她都知，没什么好担心的。”

“……好，那就好。”

醒来的时候上一片濡，他渎神了。

“怎么会呢。”尚一诺抚了抚被角，让它看起来更加更加平整，“不会的。”

“她还在闹别扭。你是哥哥，别和她计较。”

衣橱，“他说晚上睡着冷，你以前一条被我给他拿过去，反正你现在也不睡了。”

尚一诺并不恼怒于尚展颜此时的态度，他反而觉得安心，厌恶也比自以为是的谅解宽恕来的好，前者是堪比意的烈，而后者只是平淡，什么都不曾蕴的平淡。

他最后气地把埋她的颈窝。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接着他跪，近乎虔诚地捧起一个角落嗅了嗅。

尚一诺伴着带有尚展颜气息的被睡，连梦境都不小心混了尚展颜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