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成了三路,分别前往不同的方向。一路是烛方和观溟,另一路是萧雪名和跟在她边的雪离宗女弟,还有一路是镜玄、小师妹以及灵山宗的几名师弟。
烛方换上喜服迈大门,抬望去,红地毯的尽走来一熟悉的影,是观溟。
烛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也可能单纯觉得这样有趣。”
门的世界与灵山宗无二,鞭炮声不绝于耳,叫人分不清真假。哪怕知这一切是虚非实,也让人沉溺其中难以自。
可是,原主的过去里为什么没有这段记忆?是在穿书的时候了问题吗?而且,白乘雾的结局听起来和原主的剧竟莫名有些贴切。
烛方默念了一遍这个字,继续:“君岁既然这么厉害,连三宗宗主都不是他的对手,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们,反倒费尽心思将我们困幻境,难只是单纯为了挑拨离间、让我们自相残杀?”
二人不约而同绕过前面的楼,朝着另一边走去。谁知他们刚走不久,那座楼又一次现了在正前方。
最后一个字的回音拉得很,不由令人心里发怵。
连续几次魂不散后,烛方和观溟互相换了个神,同时走上前推开了那扇门。
“喜服?”
“对啊,今天可是你和二师兄的大喜之日。”
大喜之日?
现的秘境正值初,山烂漫,溪淙淙,温煦的风拂面而过。一路走来景宜人,偶尔遇上几只妖兽,也被观溟一一解决掉了。
“是吗?你还没告诉我,白乘雾到底是怎么死的?”
告诉你们,一块琉璃玉碎片只有一次机会。时辰一到,剩的人都得死。”
观溟简单地评价:“青于蓝而胜于蓝。”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夫君,
看见里面光景的瞬间,烛方神微怔,而在他神的片刻,一玄的影小跑到了面前。
观溟默了默,像是思忖了许久才回答:“他想灭掉整个灵山宗,反而死在了灵山宗的剑。”
“大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镜玄急匆匆地促:“再不去换喜服,等会儿二师兄就要来了。”
不过……这个幻象为何会那么熟悉呢?就像早在合契之前他们便已成婚了一般。
“是一名唤‘镜’的阵法,也是灵山宗的禁术。任何阵法只需寻得阵便可解,唯独‘镜’的阵虚实难辨,极难找寻。”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即开。门锣鼓喧天,闹无比。
烛方知镜玄不可能现在这里,也不可能说这话。往旁看去时,观溟也已凭空从他边消失。如此一来,前这一切便是幻象。
“大师兄?”镜玄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是不是兴坏了,快走吧。”
烛方犹豫了片刻,慢吞吞地跟上镜玄的脚步。
烛方随手摘了朵路边的山茶,凑在前看了看,状似无意地说:“想不到这个君岁竟能创造如此真实的幻境,不仅如此,他还悄无声息地抓走了三大剑宗的宗主,我估计天隐和无语两位师叔也在他的手上。你说,他和他的师父白乘雾相比,哪一个更厉害?”
“啊?”烛方愣了一瞬,低声沉:“所以,君岁是为了给他师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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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一片山林中穿过,走了约摸半盏茶的时间,去时正前方突然有一座楼平地而起。
他站在原地等着,等到观溟不断向他走近,然后缓缓牵上他的手。两人互相牵着手走过这条红毯,完成一系列成亲仪式,最后被送房。
“也就是说,君岁比他师父更厉害咯。”烛方:“但我还是很好奇,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把三宗的弟都聚在幻境里。”
房,明亮的烛光映着两渐渐贴近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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