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曲郁山自顾自往外走,他是故意来的,那二老见他这个外人在,自然有些话不能说,他离开,留空间也好。
他又叫保姆的名字,“王姨,把冰箱里的胰岛素拿过来。”
崔柠心思,他知自己外公外婆对曲郁山的偏见,也看他们二老故意冷落曲郁山。他们越冷落曲郁山,他便越要亲近曲郁山。
在他看来,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曲郁山一手指重要。
他似乎也不想让外公外婆知崔柠的亲生父亲是谁,甚至在这里装成是第一次见到崔柠。
“听话”二字传崔柠的耳朵,耳垂就有发的趋势。他抬手摸了摸耳朵,低低应了一声,乖顺留陪外公外婆说话。
乖孙。
“认识,小郁家住在我家隔。”周望卓温柔地扶着外婆的肩膀,“好了,时间不早了,别站在这里说话,去餐厅吃饭。”
周望卓楼走到曲郁山和崔柠面前,脸上是他惯有的微笑,“表弟,初次见面,我叫周望卓。”他说完又看向曲郁山,跟上次见面不一样,他看曲郁山的神明显疏离许多,虽然依旧温和,“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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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有糖病,必须要在餐前打胰岛素。周望卓在的时候,胰岛素都是他帮忙打。
他们说的表哥是周望卓。
崔柠也偏过,他没有压低声音,故意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我忘了这不是家里,你别生气。”
外公外婆听到周望卓叫曲郁山为小郁,不禁问:“你们认识?”
多说多错,他脆闭上嘴。
曲郁山想说在家里也没有这样,但他觉得这话说去也怪怪的,仿佛这里不是崔柠的家,他那才是。
人靠上放着鱼,曲郁山无聊便拿了一小把,往池塘里洒了。
“你在这里陪辈说说话也好,我自己去消消,听话。”曲郁山瞧崔柠绪的变化。
想到乖孙,崔柠外公外婆神都缓和了许多,招呼了曲郁山一句后,又跟崔柠说:“今天你第一次回家吃饭,我们把你表哥也叫回来了,你们见见。”
曲郁山也没想到崔柠会把自己的碗拿过去继续吃,有些尴尬地凑到崔柠的耳旁说:“你这是什么?”
曲郁山吃东西的坏病即使到别人家里客也改不掉,崔柠外公外婆看他剩一饭,传统的老人立刻有些受不了,想开问是不是饭菜不合意,就看到他们的小乖孙把曲郁山的碗拿过去,神如常地把碗里的最后一饭菜吃了。
曲郁山散到凉亭坐,凉亭了大半圈竹,没围住的一边是池塘,凉亭的鱼形灯照绿荷叶有锦鲤穿过。
被声响所引,曲郁山自然抬起,就看到周望卓楼。他比他们更早到,跟开车时相比,周望卓换了一衣服,休闲的浅灰棉质t恤,九分西,整个人看上去清新又自然。
十几尾锦鲤闻
两位老人震在原地,心里越发觉得曲郁山是个坏家伙,看他们的小乖孙多可怜,还吃曲郁山的剩饭。在他们面前都如此,那不在他们面前呢?肯定更被待了。
一顿饭吃得很尴尬,曲郁山没什么话可说,外公外婆全程围着崔柠说话,偶尔拉上周望卓。周望卓像是有心事,心不在焉,有时候被喊了两声才应。
吃完饭,时间才八,曲郁山主动开问能不能在园里散散步,两老同意了,但不让崔柠陪着去。崔柠有些生气,想挣开外婆握着他的手时,肩膀被轻轻拍了。
坐在对面的周望卓也看到这一幕,他略冷漠的目光在曲郁山碗上转上一圈,继而垂,手腕的玛瑙佛珠在瓷碗上倒映红残影。
垂的白皙手腕上多了一串红玛瑙。
正说着,二楼传来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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