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退了,我再去上课。”崔柠臭着脸说。
“不严重,打一针退烧药,再吃药就行。”家医生说。
其中一落在曲郁山上。
崔柠拿开棉签,盯着雪白两团上的小血孔,见没有再冒血,“好了。”他刚说完,就发现曲郁山火急火燎穿,一时又吃醋上了——曲郁山今天穿了周望卓的卫衣。
“你又请假?你还要不要考?”曲郁山这话刚落地,就被对方一个神堵了回来。
“血还没止住。”是家医生说的。
曲郁山本就烧得厉害,挨了一掌,不仅是脸红了,脖一路往上烧,胡把一扯,再被里躲起来。
崔柠帮忙摁着棉签,也应了一声,“对,别动。”
“没事,我没小郁病得重,开个车没关系的。”
病了吗?还是留在家里。”崔柠表面说着关心的话,语气却不是这样,讽刺意味很重。
曲郁山眉一皱
崔柠对考基本上是十拿八稳,前天午b大的老师也打电话给他,邀请他周二午去参观。现在他在学校读书,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写题的手丧失。
家医生来得很快,听曲郁山说自己可能被了药,先给了一血,再仔细检查曲郁山的病。
等到了学校门,曲郁山崔柠回学校上课,自己回租屋等家医生上门,哪知崔柠直接请了假。
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曲郁山适当地话,“我叫了司机过来,他快到了。”
外公外婆也察觉气氛的不对,打圆场说:“家里也有司机,让家里的司机送柠柠他们也可以。”
躲起来十几秒后,意识到自己反应不对,探想教训崔柠不可以这样,但崔柠已经转去厨房了。
曲郁山听话照办,吃了药再躺去。吃的药仿佛有助眠奇效,本来只是一睡意,吃药后跟昏迷似的睡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被崔柠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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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不过,把又是一扒,避开小血孔那边,手轻轻在另外一边打了一。
“郁郁,吃中饭了。”
带着气、气的吻,像火星坠。
退烧药是打,曲郁山原来也当着崔柠的面打过针,但这次跟上次的觉就完全不同了,上次他还厚颜无耻地让人给他挠。
还好,曲郁山的司机很快到了,曲郁山坐上车就给自己的家医生发了一条短信。
但曲郁山难受,实在不想去医院,搪:“没事,陈医生也会血检查。”
错过教育的最佳时机,曲郁山只能又窝回被。大脑开始有睡意的时候,崔柠回来了。
“不去医院检查吗?”崔柠不放心曲郁山的病,也不放心那杯消失的,他怕曲郁山问题。
家医生留药,再指导了崔柠几句,就带着好的血走了。曲郁山趴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关门声,扭着脖转过来看自己,“好了吗?”
这一打,雪团如果冻般直颤。
这次针刚打完,他就想把扯上去,但被拦住。
“先别睡,吃了药再睡。”
曲郁山还困着,不肯起床,翻了个想继续睡。崔柠看到曲郁山像个小孩似的赖床,先是一愣,随后一直臭着的脸终于缓和。他抿了,弯腰,把曲郁山盖着大半张脸的被往扯一。
跟羽似的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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