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启程(2/2)

她似乎看了莎琳的疑惑：“看着还是很正常的，对吧？”

这对女的侮辱实在太俗了，可对方的语气就好像在说“天真蓝”一般，没有鄙夷和愤怒，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

莎琳这才从幻想中脱：“没关系，我不怎么挑剔环境，不过，我还不知您的名字。”

“但你千万别来。”

苜蓿似乎笑了：“晚上可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

“不过，”苜蓿话锋一转，“没说过就算了，不要放在心上。”

什么？过于震惊的莎琳完全忘记了探究她和邪神祭祀的关系，无论是谁听到女都会有一些不该有的邪恶想法吧？

莎琳定睛一看，是它伸的爪，金黄，藏在茸茸的肚，和型相比，爪显然大的过分——就算外表再可，也不能掩饰它是掠者的事实。

苜蓿挑眉：“她没说过吗？紫云英是女。”

“嗯嗯嗯嗯。”莎琳敷衍地答应来。

终于开始兴师问罪了么？也难怪，苜蓿是夜之女，现在边陲小镇本来就很可疑，再加上邪神祭祀，警惕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苜蓿取走壶，转再去烧：“你太菜了。”

莎琳。

她想了想，决定不先说教廷的事：“您的紫云英授意我前来，我代她向您问好。”

莎琳的神经一绷。

“哦~这样啊，”她神一转，悠悠，“香草镇是一个很偏远的地方。”

她还是没克制自己的好奇心：“您和的关系不好吗？”

“哦，我是苜蓿，”她略微甩了发，“说起来，我还不知勇者来这的目的。”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就像刚才一样，她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实，“你对付不了它们。”

她接去要说什么？如果是逐客令的话，能不能和她商量，还是说恨离开？如果是威胁的话，在她手上，能有多少胜算？虽说异族往往能驾驭更多的力，但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会在一定程度上阻碍发挥，如果生死论的话……

苜蓿这才带着她在小镇走了一圈，就像莎琳之前看到的那样，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定要说有的话，就是苜蓿自己的住，虽然简单朴素，柜里的瓶瓶罐罐也增添不少生活气息，但诡异的是，角落里的架上站了一只猫鹰。

猫鹰似乎听懂，扑扇一翅膀，懵懵懂懂，只睁开一只睛——是星空和大海的颜，盛有消失在夜中的知识，在一瞬亮了黯淡的羽，但很快闭上，而后又恢复了慵懒的样，只有肚的绒羽突一块。

当莎琳的脸就不太好，但一想到面前是以力着称的女，她还是忍住了：“为什么这么说？”

“女？”

猫鹰有斑驳的羽，消无声息，和背景为一。

莎琳不明所以，仿照苜蓿，用指关节轻叩两，猫鹰眯起睛，抖擞羽。

对方半天没说话，负责人似乎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一脸凝重：“如果实在嫌弃的话，也可以住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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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面不变：“是啊。”

“这是我哥哥，提木西。”苜蓿神自若。

加柠檬的茶呈现瑰丽的玫红，带着草木特有的芬芳，苜蓿为她加，沉沉浮浮，碎女孩的倒影。

苜蓿泡了茶，尽在这样一个和谐的场合并不是履行职责的最好的时机，但莎琳还是没忍住：“我听说这里有邪神信仰。”

“他喜你呢。”

虽然但是，我并不是很想让他喜呢……

“那么，我可以试试吗？”

莎琳不知女们是怎么定义“好”的，她仔细回忆紫云英的滴滴：“她很好，个有些奇怪。

受到后传来的力波动，苜蓿却没回，只是随应：“好哇。”

“婊……？”

“你好，我是莎琳，”虽然还不太习惯异族的招呼，她还是努力表达善意。“来自索思坦教廷的勇者。”

苜蓿并不惊讶：“那个婊是奇怪的。”

“哪里的事？我在夸她。”

“夸她……？但是……”

“我是香草镇的负责人。”

“可能没有城市里那么繁华啦，不过设施还算齐全，”她看到莎琳表变幻莫测，“哎，怎么了？”

说罢，她展示了勇者特有的盾牌形状的徽章。

“哦，紫云英啊，”她眨眨睛，“她还好吗？”

苜蓿的表仿佛莎琳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不用‘婊’来夸女，难要用‘纯洁的圣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