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ああっ女神さまっ(2/4)

方宇直虽然很想问，陈浩男到底为什么要对邵又青这事，然而他却觉得此时不太方便开问这件事，于是转而问：「OTOKO，你既然已经跟小青和好了，我想……小青也本不是你哥吧，那你……是不是喜小青呢？」

路边有人呆呆地看着邵又青对陈浩男施暴，邵又青往那路人吼了一句：「林娘咧係哩看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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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男在冰敷，方宇直在陪陈浩男冰敷。

陈浩男用还在作痛的手，拭去了鼻血，脸上被抹了血痕，本来俊俏的脸容顿时变得狼狈，看上去模样着实可怜。

「你们也来太久了吧？我刚才把你们的早餐都吃掉了，也结帐囉……」

『何况就你这死人样，看起来一都不像是没事啊。都已经被我看到了，我怎么可能就这样，拍拍直接走人啊！』方宇直心想。

离开诊间之后，两人坐在候诊区。

「啊……！」

「唔、啊……哈啊……」陈浩男蹙着眉，忍受着伤再度被撕裂的疼痛。他吃力地不断气着，回答：「我以为你跟小宇睡了……我受不了……才会趁你睡着的时候……侵犯你……对不起……」

「……你打吧，就算你见我一次就打一次，我还是会见你的，被你打死也总比其他的死法好。」

男，厉声问：「阿男，你係咧衝叁小？到底为什么要这么？」

他的耳边不断嗡嗡作响，鼻血也缓缓地自鼻孔中。

※

不得已之，方宇直又用手机，向主请了半天假，这让他不由得叹了一气。

邵又青往路边啐了一唾沫，「我不的，不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我，而是你本就不信任我！

那路人闻言一惊，随即掉，就跑。

他拉开陈浩男的衣领，直接将菸往他的上掐熄。

到了邻近的小儿科诊所，诊间后，方宇直向医生说：「医生，他脸被打了，但是前的伤比较严重，麻烦你了！」

「我在问你嘛这么！」邵又青大声说完，「啪！」的一声，朝陈浩男打了极为响亮的一掌。

陈浩男的伤还在渗血，血与组织黏住了他的衣领，微微地从衣服布料里渗了来。他低声：「我不会报警的，阿青，这是我应得的。只要你能解气，你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

「这就算了，还拖拖拉拉的，大事都不愿意说。我看你是非得要惹我生气就对了？你明知我的个是怎样！你是太久没看到我跟人打架，忘记我的脾气了？哼。」邵又青瞪了陈浩男一，气得直接走了。

邵又青走过去，坐在陈浩男的上，从嘴上拿得还不多的菸。

方宇直赶上前，从袋里拿一包袖珍包卫生纸，了好几张来，抹去陈浩男脸上的血；又了几张来，压在陈浩男的，「你用乾净的纸把伤摁好，我骑车带你去诊所给医生理。」

方宇直才悠悠地自早餐店里走来，就看到陈浩男的脸上淌着血，脸颊有瘀青，脸颊已经微微起，前被衣服遮住的伤，还有血正在渗，「哇靠！你们了啥？！」他惊叫一声。

邵又青往陈浩男被菸的伤，扭了扭半熄的菸，直到菸完全熄灭，才把菸随手丢在路边。

陈浩男被这么一打，顿时整个人都倒在柏油路上，双手还磨破了。

邵又青闻言，才抓着陈浩男的衣领，一隻手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妈的，什么智障理由，你他妈是弱智吗？」

陈浩男看了方宇直一，无神地说：「小宇，你回公司上班吧，别我，这些都是我自找的。」

他把手指陈浩男已经被泡的伤，将那泡戳破，脓与血顿时自破掉的泡里冒了来。

医生吩咐护士拿了冰袋来，让陈浩男拿着捂脸，并为他已经破裂的伤，了消毒理以后，贴上乾净的纱布，还开了消炎药给陈浩男带回家吃。

陈浩男了，一语不发。

陈浩男只侷促不安地回：「对不起……」

邵又青看着陈浩男充满恐惧的脸，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你可以打电话报警了，我刚刚打你，还拿菸你，你最好立刻去验伤，把我告死，告到监狱里关起来，不然以后我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把你的整颗从你脖上拧来，你信不信我敢！」

太过突然的痛楚，以及被伤所发的烧焦味，令陈浩男当场疼得泪都飆了来。

方宇直明明自己也很鬱闷，却还是安陈浩男：「我午就会回公司上班了，你别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