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装了定位。”
俞松笑了:“没有,表姨是无意间听到的。其实如果没有她主动提醒,我也不会知贺朝荣对你的关注是因为贺轶。”
乔榕不答言。
“你大概不知,贺轶小时候父母关系不太好,家里没人搭理他,表姨她们现在想要补偿,所以把他看得格外重要。”
乔榕轻轻皱眉:“你……不会是来当说客的吧?”
俞松听完摇:“不要多想,表姨她,应该不希望你们俩在一起。”
乔榕:“那就好。”
“或许吧。”俞松回答得很谨慎,说话间里有失落闪过,“反正,既然她知你不喜贺轶,就不会支持你们在一起。”
毕竟她和贺朝荣的婚姻开始于利益,没有任何,几十年来走得格外艰难,作为局中人,自然不希望儿也经历一遍。
俞松还知,任莉站在自己这边,无非还因为不想得罪俞家,不过最关键的仍是乔榕的态度,不喜就罢了,看况简直就是避之不及,就算来也撮合不到一起。
乔榕对背后的门门并不太冒,她只在乎最后的结果,现在听俞松说得这么清楚了,一时又放松了些。
心态一旦放松了就容易想。
正好有招待来上菜,乔榕等人走了之后,用勺扒拉着餐盘里的西蓝,不经意地问:“之前真的都是我哥和你联系?”
好不容易等到她主动,第一句就是问乔维桑。
俞松心里苦笑,也不大吃得了,放餐说:“最开始是你父亲,主意也是他想的,后来就是你哥哥了。”
乔榕听到主意是爸爸的,胃突然变好许多,往嘴里了一大。
俞松见她吃得满足,心念忽然一动:“你没问问他们?”
“他们很忙。”
俞松了然地。前几天那件事闹得风声很大,连俞家的人都在议论那些虚虚实实的消息,反观贺家倒是异常平静。
“你哥哥轻轻松松地就在缙安打了自己的名声,了不起的。”俞松这话说得有几分真心。
乔榕几乎是习惯的推脱别人的夸奖,就算夸的不是自己:“没那么轻松的,他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也很难,和人应酬谈生意,有一次喝酒喝到胃血。”
这是俩人在一起后,乔榕才问来的信息。
乔维桑刚开始工作的那几年,正好是两人联系最单薄的时候,乔维桑每每现必定是一副冷寡言的生无可恋脸,多说一个字就像要了他的命。乔榕也是到现在才知乔海合并没有帮到哥哥太多,哥哥能到现在的职位,完全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积累起来的结果。
俞松怔然,对乔维桑的那恶因此减淡了不少。
他是着金汤匙生的,就算选择去寻常职业,也只是玩票质,不会面临任何难以跨越的困难,对他来说,最难理的事无非是家人之间的关系。
午后的光斜斜地洒来,把乔榕耳边的碎发染上几分,落地窗外的行人步伐懒懒散散,俞松看着吃饭姿势有些孩气的乔榕,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所以,如果你能好好考虑你父亲的想法,就是在帮你哥哥减少压力。”
乔榕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