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躺来,和她平着肩,伸手拉过她的手,两只手缠在一起。
一副既然睛都蒙了,也不怕再让你一双手的豪壮。
单渡沾沾自喜的时候,庾阙又说了:“你和我的,正好两只。”说着,牵着她的手举起来,示意让她开始缠绳。
单渡:“......”
没察觉到动静。
庾阙明知故问:“怎么了?”
单渡摇了摇,也不知庾阙到底能不能看到。
她不想跟庾阙玩了,压占不到便宜。
将手从庾阙的掌里挣来,也往旁边挪,一也不挨到他。
庾阙抬手正要摘罩。
视线扫到庾阙间那铁杵,的立着。突然心生一计。
单渡立伸手罩住庾阙的手背不让他摘,上半压到他膛上,怨气满满的在他上嘟囔:“老公,你让我欺负一回怎么了?”
这一声老公,媚的像古时怡红院里的牌向客官抛扔红手绢,赤的勾引。
庾阙有难以把持了,结上动了一圈。全的血都往钻,胀得宛如要炸的天然气。
察觉到庾阙此时的难耐,她叫得更生动了。
故意撩他的火:“老公,好不好?”
庾阙就绷着一神经,忍着不让自己将她压,尽地她的,除了她别无它想。
可一想她现在怀了,可能经不住他这么冲撞。
他忍了。
抿着,命般的义无反顾地自己双手,直直递她前。
今晚怎么都随她了。
要他命都行。
*
次日。两个人睡到日上叁竿才醒。
窗外光正好,庾阙开了半窗,床倒了两杯。
单渡看着庾阙移动的影,嘴角还溢着昨晚尝到甜的得意。
她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不新鲜的,她以前问过。
但那时候庾阙的回答太潦草,一真心都看不到。她想听他好好答。
庾阙走近,停在床边把递给她一杯。
她抬起素净灵动的脸,灿黄的光斜照来,轻轻柔柔地罩住她的脸,竟显得有几分稚。好似八年前一样。
朦胧间,仿佛也把庾阙拉回到八年前。
他们尚未分开。
虽不被众人所知,但他们不在意,秘密的拥有对方,系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