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认真看着对方的时候,总会有这个人虽然就在前,却仿佛在某个遥远、且无法及的地方的觉。
被周围人称“太宰先生”的青年把玩着手里的定时,却没有丝毫生命被威胁后的恼怒,反而笑着:“虽然被炸弹杀死听起来很不错……但很可惜这次还不行。以后一定要记得再谨慎一。”
“……”敌联盟的现任首领盯着太宰治,一言不发。
青年微微抬起,仿佛注视着虚空中某个看不见的东西。
从那以后死柄木弔再也没去找过他的麻烦。
和他不一样,太宰治的才能达到了令人惊叹的程度。也常常是周围人的议论对象。
“等等、”死柄木弔踉跄着站起来,丝毫不顾这动作会不会牵扯到上的伤,“那您哪?太宰老师,这个世界并非——”
糟糟一团, 本就因受伤而钝痛的大脑更是混不堪。直到抬起的时候才忽然看到不远那人影。
死柄木弔因此如鲠在,甚至想要设计赶走这个“抢走老师的家伙”。然而计划在还没实施的时候就先被想要暗害的对象发现了。
死柄木弔忘了当时自己是什么心,可太宰治当时的举动他却记得无比清晰。
这句话把死柄木弔原本的问题直接堵了回去。
“嗯,但我也有我该去的地方,”太宰治笑着回答。
——然后在某个黄昏,死柄木弔听说太宰治叛变了。
穿着砂风衣的人站在一片彩黯淡的背景,微弱的光线勾勒他脸优好看的廓。
那个时候太宰治才刚被AFO带回敌联盟。而死柄木弔一开始其实是有些敌视太宰治的。
——两人年纪相差无几,又同样是AFO带回来的人,难免被拿来比较。
这不是谎话亦或表演——面前的人真的不在乎这些。
说着,他转过——居然打算就这样离开了。
再之后因为开始建立敌联盟的事,太宰治一直在外忙碌,两人很少遇到,偶尔的几次碰面也没什么。
死柄木弔只能从别人中听说太宰先生又完成了什么任务,或是太宰治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少年,等等等等。
这距离明明看不清太宰治脸上的表,但死柄木弔却没由来的觉到一孤独。
“太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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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声音,太宰治转过来,“啊”了一声,嘴边噙着丝笑意:“你醒了啊。”
死柄木弔第一次见太宰治是在三年前。
没等死柄木弔回话,太宰治接着:“白兰的事已经解决了——既然醒了的话那你就赶快回去吧,不然等‘分界线’消失可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