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命丫鬟奉上虎生、芸豆卷、梅糕等心,又亲自去了一盏白玉茶,放到顾云筝手边,这才遣了丫鬟。
顾云筝看了安姨娘多时,才轻声:“我以前曾想问你,是不是有了意中人。如今能否告诉我,你的意中人是哪个?是萧言还是云笛?”
顾云筝心一震,静静凝视着面前人,有个念飞快地闪过脑海。她只是不能确定安姨娘要帮的到底是萧让还是云笛。“你……”饶是她算得机,此刻也是结。
安姨娘抿了抿,垂首站在顾云筝面前,“前些日,我兄命人送来了今年给夫人的分红,是先送到了我手上,我还没给夫人。”说着取一个厚厚的信封,“我私自主,要他又多给了两倍。”
安姨娘垂斟酌片刻,轻声:“我前几日了一件事,这几日都在想着与夫人说清楚,看看夫人觉得是对是错。若是错了,夫人也好给我个痛快的置。今日夫人既然来了,我也就与您直说了吧。”
安姨娘则是继续:“我用了怎样的手段也就不需说了,到底是上不得台面,不想污了夫人的耳朵。我只是想跟您说,安家现在的财力,属于萧言、云笛。以往隐约觉着夫人也是有心帮助他们的,这才自作主张了这件事。若是我揣错了,夫人尽置我,我不会有一句怨言。只是安家如今已是萧言的人,再无回路。夫人要怪,只怪我就好。”
☆、筑藩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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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安姨娘垂看着脚尖,“我又是哄又是骗,让我兄投靠萧言,不遗余力地支持萧言和云笛。我兄也答应了。”
安姨娘平静地对上顾云筝的视线,绽的笑容让人心酸,“是萧言,是济宁侯萧让。”又解释自己因何得知萧让的真实份,“这些是云笛委婉地告诉我的,他也是好意,让我知晓那个人到底是谁,也能有个选择。我也不在乎他是谁,我只要知他是我愿意追随的人就足够了。即便是再无相见的可能,我也想为他尽一力。”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我晓得,他有很多人投靠他帮助他,我这力,当真是微不足。可我不这样心里就不踏实,即便是将整个家族拖累去,我也无怨无悔。”
茶泛着香甜馥郁的香气,顾云筝喝了一,香合着意胃,眉宇舒展开来,又喝了一。她以往不喜这样的饮品,近日却破了例,是腹中胎儿所致。
天哪……顾云筝在心里叹息着,多给两倍?那是多大一笔银两啊?但是面上不动声,接过信封问:“只为这件事?”
“哦?”顾云筝实在是想不到,安姨娘不声不响的能什么要让她发落的事,之前一迹象都没有,“说来听听。”到此时也觉得,安姨娘是那般的一个女孩,真不希望她会让往昔分破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