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房侍郎捉拿的岑懋,刚刚上任便有如此功绩,实乃百官楷模。”李承乾笑说。
罪大恶极...咦,遗呢?”
“臣启太,正是岑懋放火一事。”杨波从衣袖中拿奏本,双手捧着:“臣这有本章参奏于他。”
“莫非是嫌值房吵闹?”
“臣,刑尚书李芳有本。”
“臣,御史台右都御史邹应龙率御史台九十二名言官御史有本启奏。”
“臣,刑左侍郎朋附李尚书本章。”
“御监?凤承东?”李承乾微微,随后问:“卿家以为岑懋应当如何置?是三堂会审,还是与有司衙门定案?”
“咦?房驸怎地在殿外等候?”
见杨波寻找房遗,杜如晦眉微皱,喃喃:“是啊,怎么不见遗?莫非今日不来参加朝会?”
“众位卿参奏岑懋放火一案,小王即刻差人去办。”李承乾昨日的遭遇与房遗大致相同,去到立政殿请教孙皇后时,同样遭到了语重心的劝说,不同的是孙皇后倒没有拿心上人去威胁李承乾。
“众位卿家免礼。”
“待会上殿不知驸可有本章。”
面对李承乾丢来的手山芋,李芳随即将其丢给了房遗。
“臣等躬请太殿安泰。”
李承乾示意众臣分列两厢后,清了清嗓:“众位卿可有奏本?”
李承乾此言一,众臣工不约而同的看向房遗,一个个心中暗自思忖,全都等着看房遗如何对孙无忌“落井石”。
见李承乾发问,房遗手持白玉笏板缓步走文班,拱手:“启奏太,乃是微臣。”
等到侍臣引领过后,房玄龄率先登上台阶,众人走崇教殿中,只见李承乾正端坐在九龙上,目光直勾勾落在了房遗上。
众人议论纷纷,分东西两班站在丹墀两侧,一个个拱手沉默,捧着笏板准备参加朝会。
“臣等有本章。”李芳和朋一齐拿奏本,随后周、魏征、房遗直等人陆续走朝班,最后就连老好人申念行也跟着奏了一本。
随着三声金钟响亮,众臣纷纷走值房,却见房遗独自一人站在崇教殿外的丹墀,却是没有到值房叙谈。
“主审?敢问捉拿岑懋于五凤楼的是那位卿?”李承乾故作不知,开问。
“此事乃是岑懋一人所为,与察院与刑会审如何?”李承乾看向李芳和朋,轻声问:“李尚书、侍郎,二位久居刑,以为如何?”
“岑懋放火?”李承乾先前已经接到了李芳、朋、房遗三人的联名上书,此刻面对关陇一派自然要样,最起码不能让人看蓄意偏袒的样儿。
“唔...”李承乾虽然想到孙无忌会遭受弹劾,但没成想弹劾上本之人竟有如此之多,而且单单六九卿便占了三位,加上魏征这位太太师,弹劾队伍不可谓不壮大。
正是因为孙皇后的提,李承乾经过一番思忖过后,随即打定了压岑懋放火一案,此刻面对众臣的齐力弹劾,倒也不好明说袒护。
房遗心中苦笑一声,捧着白玉笏板:“此事乃是御监密探的功劳,微臣不敢居功。还请太赏赐御监众人才是。”
邹应龙与杨波三人对视一,率先:“臣启太,今有察院监察御史四品文官岑懋,在五凤楼蓄意放火,知法犯法还请太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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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兵尚书杨波有本。”
见邹应龙、杨波、李芳和朋一齐站,李承乾稍稍吃惊,随后问:“众位卿家一个说完一个再讲。”
“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房玄龄捧盏呷了一凉茶,心:“莫非了什么变故?”
“此事微臣并非主审,还请太问过主审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