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主恢复了气力,抬一看却是哥哥优健壮的肌线条上满是自己腻清亮的,不由得羞红了半边脸颊。皇帝只是笑意盈盈地望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蓬待发的龙。
没过多久,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转变为好像哭泣一般的声,原来是皇帝的手指已经及到公主的幼上。那至极的之前就植了钢珠,女官玩的时候还顾忌着气力,只轻轻的拨,但皇帝此时正是兴起之时又那里考虑得了那么多,只一个劲的挲弹着里的钢珠。
钢珠在里碰撞颤抖,带动着成千上面条的神经,比之直心还要烈刺激数倍不止。只瞧见少女纤细的腰肢一弓一折,再弓再折,如此往复叁次便从那桃源里飞速一泓清泉来,打了皇帝的上。
她或许知,或许不知兄妹对帝王家室来说会是一怎样的耻辱,那些貌岸然的老东西会用怎样残忍的方式来埋葬这一段丑陋的往事。可她还是一腔孤勇地选择了接受,毫无怨言地了这位皇帝陛好几年的小母狗,在他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用自己的默默地取悦他。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便是——她无与比的尊贵份。
皇帝回过神来望着公主,前的少女一张小脸已经褪去了不少稚,可谓是眉、齿,这朵被自己浇得是愈加明艳羞。那前本应是被装严密包裹住的两团雪腻在公主成为自己的女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遮蔽,最多就是一件趣之用的轻薄纱衣而已。
公主顿时会意,像蛇般了去,轻张丹,把自家哥哥的龙中,两只手一在皱的袋上搓,一又有节奏地着的。而皇帝则是顺手抬起了少女两条修的,手指在足踝稍一拨便将公主脚上的扳脚取了来。
两只白白、粉雕玉琢的清秀小脚便落在了皇帝的手中,公主
“在想什么,哥哥?”公主轻轻推了推皇帝,中低语。
唯一的一件纱衣都是不知抛到哪里去,一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被皇帝尽收底,更是有两团圣女峰巍峨耸,屹立于天地之间。上面还残留有密密麻麻的吻痕缀其中,恰似一朵朵落梅正随着少女的平稳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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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得小腹传来一,便是低在那小心地舐着少女的两团,先是扫过之前便留的吻痕,接着又是轻轻刮着那不若铜钱大小的浅粉,最后才是那两颗胀饱满的红豆。他又是尖挑逗,又是牙齿浅浅的啮噬,公主又痛又,可难受之中却有一熟悉的快觉起落,只是一个劲儿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似拒还迎地逃避着男人的亵玩。
少女的心思很简单,很单纯,比她旁边那件纯白的裙还要纯洁净,那抹清澈的神让久在朝堂之上见惯了隐私勾结之事的皇帝有些惭愧。她从没有过,也没有见过什么人,她只是想着他们有着共同的血脉,有着最亲切的关系,自然可以最私密的事。
她不应该是一只只会雌伏于男人的母狗,再的装饰也无法掩盖住她上自然而然淌来的那贵的气质。任何有幸得见她全容的男人都会想要跪倒在她的石榴裙,定而又忠实地亲吻她优雅的足尖。时隔多年,公主的仪仗似乎在男人的里刹那间恢复,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天鹅颈傲竖起的少女。
青灰的发在上盘起,珍贵的钻石发冠把它们牢牢地固定住,公主在冗的里昂首阔步。纯白的鲸骨束腰把原本就纤弱的腰肢勒得更细,少女轻轻提着厚重的裙摆,细而优雅的裙尾被亦步亦趋的女捧在,锋利的鞋跟一步一顿地敲击着的青石板路,发整齐清脆的响声。
“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再了”公主格格地笑着,若是不知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可谁又能够想到,公主的确是遇见了开心的事,只不过她的开心是基于她的亲哥哥正在玩她的。
公主打走男人的手,如豆腐般晶莹的手指十分灵巧的在后舞动,眨的功夫便把束腰上被男人解开的分系带重新缠绕系,然后目光盈盈地望着面前的男。皇帝一时间竟忍不住看痴了。
束腰。这么多年来妹妹都习惯了穿着的时候这微弱的呼了,若是突然取束腰,腰间的没了束缚突然放开,恐怕妹妹连气的劲儿都要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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