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旁的事分心耽误呢。
“我都知,他也不用特地再同我说的。”
“嗐,谁让主心里记挂着您呢?好不容易盼着这才有个好结果,主心里舍不得和您分开的。说实在的,这几年廷牧心里自责的很,若当年不给您说主的难,您也用不着白白在寿王府煎熬这许久,如今好了,才天天能见着大姑,心里也就踏实了。”
允淑摆摆手,“又不怨你,自责什么?我没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搁心里。”
廷牧呵呵腰,“是是,才不往心里搁就是。书堂这会正忙,主遣才在官家跟前伺候着,得回了,大姑和沈家娘且坐会,才告退。”
目送廷牧离开,李允善拉允淑的手,熨帖:“可见他是真的一门心思全扑在你上,只可惜了是个太监,今儿问你,你给个实话,你心里可慕他么?你若慕于他,也不必在意当年他同我的婚约,虽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底我同他素未谋面,如今我也有了兰儿,一纸婚约不得数了,你嫁给他也能成。”
她抿,,又摇摇,“慕倒是没有,嫁不嫁的也没什么所谓,我想不得那样儿多,也没想过嫁与不嫁,他对我是好,满心满意喜的,我只是摸不透自己的心思,怕白白耽误了他。只是……”
“只是什么?”李允善见她迟疑,疑惑问她。
“我同他有了些肌肤之亲,也不知算不算是挑|逗他了,唉,我听说若是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就不能负了心,若我不同他在一,算不算是个负心薄幸的女?但奈奈又说,大监大人是没……叫我拿他姊妹便是。”
李允善哭笑不得,“你都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个弯弯绕绕?肌肤之亲亲到什么地步了?同塌而眠了么?”
她想想,实诚的个,“眠了。”
李允善的意思自然不是同塌而眠的字面意思,只是她傻,觉得躺在一睡过,便是同塌而眠了。
李允善一时竟给她惊的不知说什么好,无语地笑两声,“你到是个实实在在负心薄幸的女了。”
允淑仰起脸一笑,“这事儿真是扰人心神,罢了不去想了。”
她说不想,就是真的不想了,全靠走一步看一步。
瞅着贡生考试到了跟前,奈奈买的仆俾也把承恩园收拾的妥妥帖帖了,她抱着自己蒸的小酥饼去给廷牧辞行,廷牧一听,脑门上渗一层细汗,噗通跪来抱着她大不松手,哭嚎,“大姑,你看看廷牧,哭的多可怜?您不能走。”
第79章 她给廷牧哭的吓了一,往后……
她给廷牧哭的吓了一, 凭她同廷牧的,万万不至于为她要走就哭成这样的,她往后挪挪, :“我人还好好的哩,你这哭的倒像是我要驾鹤西去了,怎么还容不得我走了?又没卖给你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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