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非要一起赴险,你才会安心?”
所以她也慎重地思索了一会儿:“我穿过来,就等于已经死过一回了。原以为死后会上天堂,没想到来了这么个地狱副本。其实中途有几次都心俱疲不想玩了,但是因为有你一起组队,不知不觉,也持到了现在。”
她伸手牵住他:“你答应过的,无论生死,都不会让我孤单一人。你想言么?”
嗓有些发,她才意识到自己哽咽了。
庾晚音看见他的表变化,更加揪了心:“我也只是想求一份安心啊。你去犯险,却叫我看着,你想想我的受……”
夏侯澹几不可闻地叹了气:“晚音。”
“我知,该说的你都说了。但……这两天你一直怪怪的。说士气低落都是轻的,你好像一直在准备后事!”
庾晚音:“我后来去查过阿白师父的预言,‘五星并聚’指的就是这星象,古书里说,这是君主遇刺之兆。”
夏日里,阿白也曾拉着夏侯澹看过天,还说过什么东西快要连成一条线了。
“皇后呢?不当了?”
“我终于看来了。”庾晚音激动地抬手一指,“那几颗星星,是不是几乎在一条直线里?”
庾晚音了气。对方这个问题是认真的。
都不回来?”
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庾晚音将心一横:“对。”
她振奋:“否极泰来了,明天肯定没事。”
庾晚音:“我们了好多事啊,预防旱灾、打败太后、结盟燕国……就算终止在这里,我也要夸自己一句好样的。当然,还有很多未解决的问题,还想许多事,谢永儿说的商业帝国我也很有兴趣……可是这条路真的太累了,太累了。”
夏侯澹定住了。
夏侯澹悄然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夏侯澹:“那倒是准的。”
夏侯澹失笑:“现代人开始相信天象了?”
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悲观,却莫名知,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
庾晚音大摇其:“不是,你再仔细看,那尾已经开始拐弯了,不再是一条直线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一劫过去了呀。打败图尔后,你已经成功改命了!”
“万一不掉端王,这皇后也只是个摆设,我不想玩一辈角扮演。”
夏侯澹笑了:“好。”他将她拥怀里,“那就一起吧。”
夏侯澹剩的话语都被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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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则有不信则无,反正我信。明天,让我一起去。”庾晚音冷不防杀了个回枪。
良久,他轻声问:“所以你是说,你宁愿跟我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