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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晚音清了清嗓：“喂，这位……姑娘。”

庾晚音连忙唱红脸：“放匕首，好好说话。”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村里已经没了追兵的动静。

而端王宣称妖后庾晚音弑君未遂，正在四张榜抓捕她。

她缓缓伸手，了个讨饭的动作。

旁的四七在低声问那小偷逃村庄的路线，半天问不一句话来。他匕首一划，小偷吃痛，带着哭腔“啊啊”地叫了起来。

四七：“还是你想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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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咽了唾沫：“练好了。”

她见此人居无定所，应当是到浪行窃为生，心打起了主意。

很快他们就得知了原因。都城大，皇帝“忽染重疾”，如今是端王摄政。

庾晚音尽量让声音显得和善：“我们要赶去那里，需得走小路避人耳目。你若能带路，自有丰厚报酬，让你从此不必再偷。怎么样？”

林玄英一夹腹：“那就赶路吧。”

林玄英前行，眯了眯：“你们是盼着他赢，还是输？”

林玄英摇着笑了一声，又问：“都练好了？”

窸窣一阵，四七搜了一枚刀片，还有一条新报：“……是个女哑。”

林玄英率军一路杀向都城，一日还遇到了些阻挠，被他们以摧枯拉朽之势碾压了过去。

四七：“原来是个哑。”

那年轻的手一愣，忙：“属只效忠于副将军一人，副将军要杀谁，我等便杀谁。”

他匆匆扫完，顺手撕了：“端王又来了，还让我们沿路盯着，帮他抓人。”

莫非，他还遇到了什么未知的难题？

庾晚音：“搜他的，他刚才能逃柴房，上应该还藏了工。”

手皱起眉：“奇了怪了，端王若是已经大胜，何必如此着急？”

哑女半天没动静，直到四七又举起匕首，才戒备地了。

两人一个威一个利诱，说了半天话，忽听咕噜一声，有人的肚响了。

借着微弱的天光，她能看到那哑女小偷睁朝自己望了过来。

哑女还是没反应。

十二爬去查探了一番，回来汇报：“人都走了，但还有几个村民不死心，在四徘徊，大约想抓我们去换悬赏吧。”

与此同时，新的密信飞到了林玄英手中。

庾晚音：“沛离此地不远，你去过么？”

哑女：“……”

从第二日开始，所遇反抗消极到可以忽略不计，有些州府甚至未战而降，大开城门任由他们过路，只求早些把这些凶神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