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好的地方。再说师父肯定也是为我好,怕我在别人面前委曲求全。我向你保证,我就只是陪他棋,绝不会越过自己底线的事。”
谢言了:“那就好。凡事都是适可而止,棋是没有什么,但如果对方有无理的要求或者行为,你一定要懂得拒绝。”
颜非嗯了声:“知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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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又过了几个星期。
颜非没把陪靳承屿棋和有他名片的事儿往外说,虽然彼此换了联系方式,但从来没有联系过。
工作仍旧就班地朝前推着,就在她几乎要淡忘了这件事的时候,公司行政传来一个消息,说是一个副总的办公室被腾了来,要重新行装潢。
乍一看上去,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仔细一推敲,这中间倒是有些蹊跷。钱总的办公室都没重新装潢呢,怎么一个副总的办公室倒还装上了,又不是为公司立了什么大功。
颜非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个所以然,只是隐约觉可能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这天,她上行政楼层去财务办公室报销表,来的时候顺便远远看了那间办公室,果然有几个装修的师傅在里面铺地毯。
她看得神,没注意旁边茶间突然走来一个人,咣叽撞上了,然后一声惨叫响起:“啊!!!”
颜非抬一看:“……”
好死不死撞上了她在公司的死对,李霖。这人和她平级,都是苏玲玉的属,视她为中钉中刺,时常在背后诋毁她,给她使绊。
李霖业务能力特别差,但是酷拍领导,简直就是在上了。
颜非并不反拍的人,但特别反那没有能力只会拍的人。可惜苏玲玉很吃这,一帮属里,她最喜的就是李霖。
一个能力最,一个最会拍,公司里的人都在猜,将来苏玲玉期满了,去生孩,这产品的理会给谁?
此刻李霖手上端个一次纸杯,咖啡泼了他自己一。“你走路不睛啊!” 他气急败坏地吼,看着自己白衬衣上的污渍陷崩溃。
颜非觉得这事儿她也有责任,赶跑茶间,扯了好几张纸来:“对不起啊,你先拿这吧,回我帮你把衣服送去洗。”
李霖没好气地接过纸,嘴上不依不饶地:“颜非你怎么回事儿啊?你给我泼成这样,我今天怎么在公司上班?我又没有换的衣服!”
“……” 颜非本来就很不待见李霖,他以前就是个小人,但因为这事儿自己有错,所以跟他说几句话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他反倒还蹬鼻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