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大人明查,小的家穷,已经很时间没有看到过银币了,哪里来的六元钱呢?”
助理法官问:“今天你从学校拿了六元钱,此事是否属实?”
陈启:“大人,冤枉呀,小的怎么会这事呢?”
陈启:“大人,小儿在学堂里读书,已经行了三次考试,成绩倒还不错,只是两年一共有四次考试,最后还要有一次升到中等学堂的升学考,最重要的是最后一次考试,所以小儿能不能升中等学堂,还不能打包票。”
刘明理回:“倒是有两个女想要上学,但是我们学校只有三名教师,不能再开一个女班,所以便建议她们家里送她们去县城里的女学堂读书。这两家是家中条件较好的,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但其他贫穷人家,倒是没有人愿意送女孩上学,女娃不比男娃,从几岁起就可以帮家里许多事,大了又会嫁去成为别家的人,又哪里会有人愿意送她们来上学呢。”
是自己当年提的要求,而且是自己亲自领导编写的教材,而心理测试便是要把不适合当教师的人剔除教师队伍,看来这样,还是很有必要的呀。
这时杂役领着法院的人来了,是一句助理法官,带着三名法警。助理法官详细地问询了刘明理事的基本过程,然后便让一个法警去传唤陈启来学堂,显然是想把学堂变成临时法,另两个法警则去陈启家附近行调查。
助理法官:“陈启,你是小岗学堂陈六生的家是吗?”
陈启大摇大摆地跟着法警来到了学堂,他心里清楚得很,法院没有办法因为六生的事找他麻烦,因为他并没有阻挠六生读书。他先对着助理法官行了一个礼:“法官大人,不知是什么事找小的呀。”
助理法官笑:“那好,暂时休,稍候再审。”
陈启:“确实,小的陈六生在小岗学堂二年级里读书。”
朱由校也知想要上女上学是个很难的事,一来是女无才便是德的传统思想影响,二来是男女混校在这个时代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个县里能够有一所女校已经算是不错了,这对女孩家里的财力是有要求的,一般家不可能有能力让女孩每天去县城里上学,所以只能慢慢来吧,先从大地方铺开,让大家都接受女也可以上学这观念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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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又问:“可有女想要上学的?”
助理法官:“陈启,你要想清楚,你所说的话都是记录在案的,如果有一句撒谎,那你的证词便不可信,所以你必须句句是实。本官再问你一遍,你今天从学校拿了六元钱回家这回事有,还是没有?”
陈启咬着牙:“大人,确实没有。”
助理法官:“听学堂山说,你儿陈六生在学堂里读书成绩很不错,近几次考试成绩,可以初级中等学堂去读书是吗?”
助理法官问:“所以你便威胁学堂,要求学堂给你提供赌资,否则便要让陈六生考试时故意考低分,使其无法中等学堂中学习?有这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