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这是个两全齐的局面,既打了李竹一个措手不及、让其有一段时间被蒙在鼓里,不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能让他牢牢掌控住这五百人。
去刘家庄!
后世的我们,不也是自称兔的么?
“放心,黄兴不是左撇。”
“怎么写?”
谁知?
若反之便是天要亡我!
秦清微微,皱眉想了一会后:“我明白你的思路了,可是这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便是我们没有人见过黄兴的字迹,如果李通判与黄兴通过书信,那便可以一看此乃伪造,到时可就是提前暴了自己。
哪怕李竹再大胆,也不敢想他能以一己之力除掉十位都和两位指挥使、接着还能把五百人收中再带走吧?
一个人在最急最危险关时,使的一定是自己的惯用手,所以这事没有疑问。”
陈辰了,双手撑在桌上,说:“第一步,秦兄去准备笔墨纸砚,以黄兴的吻给李通判写一封信。”
在离去之前,他还有一些必要的工作要。
当然,无论是天佑还是天亡,这会儿都是不可能走的,毕竟这等事总得偷偷摸摸的,哪能在大白天的招摇过市?
重要的是,刘家庄挂在杜楚的名,杜楚是许家的人。
就算李竹最后意识到只有这一可能、也不会在第一时间认为他敢带着这么多人躲在文州城郊吧?
可……这其中仍有一个缺陷,那便是黄兴是不是天生左撇?
秦清的惊喜神消失了,苦苦想了起来。
秦清微张着嘴,原来如此的惊喜神。
一直陪着他的是秦清与孙恒孙可孙易四人。
“秦兄此言差矣,你想想黄兴的右手,嗯?”
“如何见得?”
等再次意识到时,还会面临着与许恪的扯以及斗法。
这场大雪,但愿不要停,一直落去,起码要落到明天早上,若能如此便是天佑我陈某人。
他最需要的便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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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人全都带走,给李竹留一天大的谜团,想来这也是李竹想破脑袋也想不来的局面。
“想明白对策了?”见他站了起来且面带笑意,一直陪着他但默不作声的秦清扬眉问。
他再次盘算了一会,然后终于决定了来。
便是他昨晚才离开的刘家庄。
陈辰接着摇着手指。
陈辰摇着手指,笑着摇了摇。
“就写……我陈某人大大的狡猾,竟然跑了,黄指挥使不能容忍煮熟的鸭飞走,只得带着全营所有人去全力追捕。”
一个惯用右手写字的人陡然换成左手,字迹显然是歪歪扭扭没有规律,能写来就不错了。所以他也可以用左手写,别人看不来。
秦清抬看着陈辰,神疑惑。
陈辰嘿嘿一笑,说:“想当初,我与黄兴在桥上搏斗,最终被我使计了桥,当时黄兴是用右手抓住了铁索,这才被我斩掉其四手指。
兔啊兔……他笑了起来。
所有人,消失了!
这一来二去,又争取了很多时间。
刘家庄离文州城并不远,是一个相对独立、且他能完全主的庄。
黄兴的右手缺了四手指,本无法写字,若想写便只能用左手,左手写字还能有什么笔迹?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地方。
大伙儿的睛都是通红的,像只兔一般。
这么多人,你要藏在哪里?
这等局面现后,李竹不太可能会第一时间通缉他,会如先前的黄兴一样,总会先抱有各幻想,然后在各可能都消失后才会意识到上了大当,这样一来会给他留很多时间。
他站了起来,在屋里扫了一。
常言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当然,这样的凶险也是显而易见,只要被人发现踪迹,那么包括他在,所有人都会被视为谋反,到时即便能突围离去,大概也就只能逃到吐蕃他的无冕之王了。
或许他的房里有书信可供描摹,但昨夜那一场大火,不可能有片纸存来,如何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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