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很认同,当即吩咐楼涤玉:“楼大人,你传令给京畿卫王将军,让他领着京都卫军将鸿胪寺围了,还有顺亲王府,也一并禁。”
但顾恒听到耳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说法,的确好像有些偏了心思,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禁想要问自己,然而时间容不得,那姓卫的还受了伤,耽搁去不是办法。
顾恒正觉奇怪,顾瑜:“三弟想到的,父亲也想到了,他与阿琢已经去玉泉别请太妃回来主持大局,我便留随你一起寻找陛的落。”
顾恒想了想,他记得那位王老,是个固执,后来见不得卫明楷来,倒与对方生分了,连最后那场谋逆案也没资格知晓,比顾恒还不如。
顾瑜倒不同楼涤玉,没什么动作。
这话是打趣的。
顾瑜:“这话,恐怕得亲自问陛了,阿恒,你看什么端倪没?”
顾瑜无奈地笑了笑,“阿恒,你说这话便是与我生分了,怎么如今同陛才是一家人么?”
“那就谢过大哥了。”顾恒连忙。
如此吩咐来,楼涤玉便去找京畿卫王秉忱,那是卫明桓的亲信,应当能稳住京都局势。至于世家这边,想来都在观望消息,不会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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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听到这,放了大半的心,“如此说来,单单是想要卫明桓的命,不至于引起举国动,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顾太妃是那位的生母……”楼涤玉有些犹疑。
“大哥,你这话便是故意看我笑话了,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是顾家人,跟他姓卫的,怎么可能一家门?”顾恒仔细搜寻着四周的痕迹,又问了当时在场的羽林卫,“陛一人来到大宁寺后山,到底有什么缘由?还屏退侍卫,独自枯坐半天,岂不是给了那些人可趁之机?”
“若非如此,京都世家岂敢和那位一起谋这等事?”顾瑜看得很明白,“这次他们必然要全力追杀陛,若是不成,那位也就到了。”
“鸿胪寺那边倒没什么,只是顺亲王府……”楼涤玉觉得有些为难,“京都世家与那边沆瀣一气,恐怕京畿卫镇不住,王将军毕竟也曲王家,他父亲据说早年也曾为顺亲王谋臣。”
“极有可能。”顾瑜。
“这事给父亲和兄去办,太妃好歹是顾氏女,我们顾家儿女,家训是保家卫国,不是争权夺利。再者,皇家有不得残杀血亲的祖训,卫明楷不会丢了命,太妃知该如何。”
”既然如此,你就说是我的令。”顾恒打定主意,“中无主君,我一个贵妃,好歹也有几分权力,若不济,便将顾太妃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