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无法向真正的凶手复仇。
他拉开椅坐,轻慢微笑:“既然没有见面的必要,倒是也可以不见。”
系统担忧地沉默去。
“看起来你已经知的比我想象得更多。”
“你拿到那个盒了?唯一一把钥匙在我这里。”
隔日,程榭之抵达餐厅的时候,俞雪行已经等候多时,两张细微相似的面庞相对,却对待彼此都是陌生人的神。
虽然那些年它一直被困在帝国实验室,断了与程榭之的联系,可也不是就真正对宿主一无所知。
他观察着程榭之,青年人眉梢挑了挑,对他的话没太大反应,他心中了然。
程榭之过的并不好。
这些所谓的至亲血脉,还不如追着宿主跑了几个世界的那家伙呢。
“去。”
系统幽幽地叹一气。
程声死后,少年程榭之犹如暴在狼群目光的羔羊,除了夜以继日的严密监控,和无数次暗中供,实验室那些人还尝试在程榭之上行实验,以试图刺激与他绑定的系统,获得时空跃的秘密。
俞雪行失笑,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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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雪行这么快就察觉到宿主的行踪,照对方利益至上的观念,它很害怕俞雪行把宿主卖给军。
前因后果已经理清楚,钥匙会被程声给谁保,不是一目了然?
然而,它没有到。
母亲将一生奉献给自己的事业,外界无论如何风雨如晦都和她无关;父亲政治门阀,中只看得到权力。
系统的数据快拧成一条麻:“宿主,我们要去见他吗?”
程榭之觉得事真是荒谬。不过他对程声本就淡薄,也说不上被隐瞒欺骗的愤怒。
俞雪行打量他,说:“我们倒是有好几年没见过了。”
他的份本应让他成为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可事实相去甚远。
因为将程声推向死亡命运的,正是她自己。
他回到那栋已经荒废的房,在门台阶上发现了一张纸条,全然不怕被人发觉似的,邀请他明天在中心大厦楼的餐厅见面。
落款人是俞雪行。
“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说这件事。……从你母亲的死开始说吧。”
系统陷了一难言的忧伤中,它并不知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系统该验到的绪。
为什么不去?他还要拿到盒的钥匙。
它被创造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幼年时代的程榭之,它想,它一定会照刻程序的指令保护好脆弱的人类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