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了扭了,想要挣脱来,他却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住,从后面抱了。
“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他的声音之中夹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看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慢慢站起来,转过去,在旁边的几上放碗。
容渊笑了笑,“要消除红莲业火,又要增功力,这半年要抓双修了。”
钟沁儿一言不发地挣开他的手,回过去。
钟沁儿蹙眉,拉开一两人的距离,挑开他的衣衫,将伤药一一替他抹上。这些鞭伤,修养半个月就能痊愈。
两人相贴,她柔的尖一抵,有一样东西被了过来。
她心一动,又涩又涨地疼。
为他疗伤,更衣,这一切就如同当年在域的时候。
整个过程,容渊的目光一直地盯住她,神也越来越温柔。
“我知。”容渊知她误会了,低沉地笑了笑。
他的面孔,轻轻贴着她的后背,停了一瞬。
这些鞭伤都是因他而起。
“我也有伤……”她小心地提醒他。
“师,对不起。”
“要好好养伤,别忘了我答应江元师叔的事。”
容渊怜地望着,修的手指沾了伤药,细细地游走在她后背的那些红痕之上。
钟沁儿瞥了他一,继续将剩的药喂完,“只是什么?”
等到红莲业火散去,钟沁儿便可炼化洗浣丹,重修天山派功法,彻底消除地涌寒冰了。
雪白的玉背,亮得人都晃了起来,只是那些鞭伤,红似血,似开在雪地中的红梅。
容渊先是一怔,但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极了她这样的主动,上开始地回应着。
钟沁儿睫一落,低去,住他的后脑,让他的面孔朝上,轻柔地吻了上去。
她浑一震,却没有说话。
容渊抓过她柔的玉手,放在边一吻,才是就着勺又喝了一药,药实在太苦,他不由眉心微蹙。
酥麻阵阵,自她的后背脊涌,冲得她发麻。
容渊仍坐在榻上,看着她的神之中有些迷茫,鸦发雪肤,容貌昳丽,清澈的底盈满了委屈。
这时,两人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到一起,容渊眸光灼灼,“师,你……”
钟沁儿面沉静,不着痕迹地打断他,挑了挑眉,“有信心吗?”
等侍女端来伤药以后,他们便一起退了去,将此留给了他们二人。
“婉婉。”他柔声唤。
她摇了摇,忽然僵住了,因为他低去,开始轻吻着那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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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沁儿则是轻垂睫,避开他的目光,动作轻柔。
钟沁儿皱眉,故意冷面孔,慢悠悠地打量着他。
她端来一碗药,又耐心地一勺勺凉了,慢慢喂他。
钟沁儿后背的鞭伤,有些许的疼,因为当时用了法力抵御,所以也就些外伤。
“都走了,别装了好吧。”钟沁儿低首轻声说。
“师放心,定不会负你所托,只是……”
容渊眸光转,向握住她白皙的指尖,放在膝上,轻轻挲,“师,是真的疼。”
忽然,容渊自后揽住了她的腰,一手扶在她的小腹之上,一手挑开了她的衣带。
给他上完药狗,她又给他换了一件新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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