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主的人,我要收购你们家的粮,有多少我收多少,比市价一成收,你们只要卖我一旦,我就给你们半成的利,你们只要帮我带个话就成!成不成我不求!”苏钰臣说的话有成竹,那一掷千金的豪气简直闪瞎众人的双。
苏钰臣的话音一落,整个隔间里都闹了起来,大家纷纷接耳,频频,都一副恨不得上回去告诉家里人的样:毕竟就是带一句话的事,就有银账,而且少则上千两,动则上万两,稳赚不赔的买卖,能不起劲么!
至于苏钰臣的方法可不可行,这个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而且大分人觉得,苏钰臣的法,靠谱!颇为赞同苏钰臣的胆识和魄力。
只能说,不愧是一起败家业的人,连想法都是如此的志同合!
甚至有些人听完了苏钰臣的豪言壮语之后,只觉得心血直冒,只恨自己手没银,否则的话肯定二话不说“苏家米铺”,那以后可是个金的母啊!
只有一两个还算是有脑的,知晓民生的,觉得苏钰臣这样是八成是要摔个大跟,把家里的银往里扔——毕竟现在都已经七月中了,等到了九月底新一批的粮就能产了,到时候从路运过来,不消一个月就有新米上市,他们家中的米就都变成陈米了,那价格可就亏损不少了!又何必现在为了和王家争一时之气,从他们这边价求米打价格战呢?就算一时间引了百姓从苏家买米,可到了新米上市,他苏钰臣还能继续往里砸钱吗?
不过可以也是可以,继续砸钱呗,砸到“王记米铺”一个客人都没有,也没银钱继续和苏家对着砸,那以后整个扬州城的粮生意,就都归苏家的了。
只是最后算来,到底是亏是盈,那可就两说了。
有可能苏三少爷气是了,只是那气,搞不好得几万甚至十几万两银。
不过那也是苏家的银,他们何事?此刻心里更多的盘算着自家这回能坑苏钰臣多少银,自己又能从中捞多少,回去之后又该怎么和家里人去说。
众人各怀心思,但都默契得以苏钰臣为中心,各自说这好话捧苏钰臣,一地敬酒,喝的苏钰臣面如红玉,有了微醺之意,才又坐来一起吃菜谈风月,整个雅间声笑语不断,惹得门外候着的店小二更加好奇了——刚刚明明听声音都要打起来了,怎么转瞬间就又一派和乐了?!
二世祖的世界,看来是我不懂了!
陈慎言听完了苏钰臣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后,不由得频频,竟是一副真的听去了,十分认可的样。席间追着又问了一些苏钰臣细节,被苏钰臣搪了过去。
等待这场宾主尽的酒席散席之后,陈慎言拉住了苏钰臣说,诚心诚意:“我们家的粮,我一定想办法帮你多,我这边就不要那成了,谁让咱们是好兄弟呢!这次保准让你父亲对你刮目相看!”
苏钰臣定定地看了陈慎言半晌,忍不住还是劝:“阿言,你回去后还是多读书吧!”好骗成这个样,也是没谁了。
陈慎言先是不知所云,继而脚大怒:“你骂谁呢!”说完气的甩袖而去!
好心帮他,竟然又说我读书少,这兄弟谊,真的是越发的淡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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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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