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平乐的面调侃她,她觉得害羞,便回击了他一句。
这压就不关刘平乐,还是扯上他,怎么到江宴行的嘴里就变成心疼了?
沈归荑抿了抿,小声:“这本来就和刘公公没关系啊,是你说话的,你嘛要迁怒他。”
闻言,江宴行定睛看了沈归荑半晌,这才轻笑了一声,原本抵着她的额也随之撤开,江宴行眸半压着,添了一抹倦怠之。
“那七公主为何不反省一,万一我是在迁怒你呢?”语气极为平淡。
“我?”这话说的沈归荑便更费解了,她回想了一自己方才说的话,细想也没觉得有丝毫的不妥的地方和过分之,怎么就能让江宴行迁怒了。
这般一想,她眉蹙的更狠,看向江宴行时眸里便是更的费解:“我可是哪里惹到你生气了?”
闻言,江宴行角勾了一极淡的弧度,只是那弧度却丝毫算不得笑,“生气倒不至于,”说罢,他抬手,指腹抵在沈归荑的颌,轻轻一挑。
他语气也随之也冷淡了来,“就是不太听话。”
说罢,江宴行望沈归荑底的眸暗了些许,沉了声音喊了一声沈归荑的名字。
那原本被指尖挑起的颌已经换成了双指起,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沈归荑被江宴行的吃痛,轻唔了一声,便抬手握住了江宴行的手腕。
她刚想往去拽,便瞧见江宴行眸微微掩,视线似乎落在了她的手上,见势,沈归荑的动作微微一顿,便不敢再动。
江宴行视线不过是只在她的手上停留了不足一秒,便又收了回来。
再迎上他的视线时,只觉得江宴行的眸暗如一汪潭,不见底。
之后她看到那平静的潭泛起涟漪,男人的声音也随之响起,“七公主可知,什么叫听话?”
说罢,他不等沈归荑开,便松开了她的颌,握住少女的手,迫使她伸指,指尖落在了她的上,“这里说的,”
手指离开那饱满的樱,在了少女的耳侧,“这里听的,”
他又顺着少女的耳侧,落在了她的,“这里装的。”
江宴行顿了顿,才淡淡开,“只能是我。”
沈归荑听得一雾,竟不想江宴行还没说完。
男人话落后,引着少女的指尖又从新回在了她的上,淡淡:“这里,”
从樱到鼻尖、睛、耳垂、脖颈、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