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等到打雷她哭着闯来时,又不忍心将她给赶去,现在想想,他对她还是格外纵容的。
时隔两年回来,屋的布置还和以前一样,她绕过屏风走到了隔间,这是沈鹤之的小书房,睡前会在这练字看书。
屋静悄悄的,他不喜旁有人围绕着,会影响他办事,秦也懒得喊人来。
反正她对这也很熟悉,便伸了个懒腰,想去桌上找茶和吃的。
等走卧房,看到墙上挂满的画,突然睛不自觉的瞪圆,活动骨的动作也僵住了,她记起来了。
上次她闯来,正好碰到沈鹤之浴的那次,她在外间就远远觉里面的画有些熟,但被沈鹤之一打岔,就给忘了。
如今仔细地看,果真不是她的错觉,墙上挂着的真是她的画。
而且从她两年前次卖画,到她京之前最后卖的那一幅,全都在这里。
之前很多想不通的细碎小事,这会全都拼凑起来了。那个她猜了很久的神秘人,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是沈鹤之?还是他让别人买了她的画,全都珍藏起来了。
秦不敢相信的走上前,连渴也忘记了,全的思绪都在画上,每一幅都被细心的装裱挂起来,很多甚至画完连她自己都忘了,却在此刻都回忆了起来。
可是不对啊,之前给她写信笺,寄东西的明明是个小姑娘,署名还是兔。沈鹤之的字迹她认得,而且信笺上还有淡淡的香,绝对不会是沈鹤之的。
秦还是觉得不相信,平日她是绝对不会随意翻看别人东西的,这会没忍住,翻看了一沈鹤之的桌案。
他的桌案书房,不会有人敢随意动,故而他也没有藏东西的习惯。
刚靠近,就看见桌案上有张很是熟的纸张,她的心莫名加快,手指伸去又缩了回来。
最后还是没忍住的打开了,信笺上的笔迹略显稚,上面写的是端午节发生了什么趣事,粽龙舟,以及问她端午安康。
让她心蓦地停滞的是,最底的署名,兔。
真的是他。
脑海里那个神秘人,和屋那个靠坐着睡着的男人形象合在了一起。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话语,却被她看了温柔和关切,原来这两年多,他从未离开过她的边,只是换了另外一方式守护着她。
秦先是觉得离谱,有被人欺骗了的觉,而后才恍然,她许是误会了,沈鹤之在这之前,就已经喜上她了吧。
不想戳破她的自尊心,不想打扰她逃避隐居的生活,就用这方式支持她,真是狡猾。
后响起了几声慌的脚步声,不用回,就知是谁。
沈鹤之醒来发现床榻空空时,整个人都慌了,有些懊恼自己睡得太沉,一心在担心她去了哪里。
等到来后,看见背对着他站在桌案前的秦,那不安愈发烈,他瞒了这么久的秘密,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