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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了。”李义叹了一气，忍不住，“其实这也是件好事儿。沈总，不要怪我多嘴，您不该和林月天那货继续纠缠去了，白少爷已经回来了，你们……”

“我差的事你说了吗？”

林月天说：“环境也很好。虽然荒僻，但还有个院，有，有草。”

他询问系统：“为什么任务一还没完成？总裁沈俊誉这个渣攻都没了，谁还能拿我当替？”

林月天说：“我们认识很久了，我们算朋友吗？李义，你跟了我多久了？”

“只有我知。”

他温和地问：“你说对吗，李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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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吧……”系统有气无力，“你为什么杀李义？为了给原恶气？”

林月天从架上再次拿起那个又绑好的索。

“只有你知？”

李义住嘴了，他无声地沿着楼梯往地走，林月天同样无声地跟在他的后。楼梯很，也很黑，就像通往地狱的阶梯。他们终于走到了底，林月天听见李义有惊讶的声音：“沈总，您在地室蜡烛什么？”

来接到通知后就开始思考了，“我已经和他说好了，整个工地给我用一晚上，填泥的作不复杂，正好上次请的那位赵天师说地基要用人压一压，压压风。整件事只有我知，我自己去办，您放心。”

林月天说：“我觉得，任何人死在这地方，有自己的朋友陪伴，他都不会觉得还有什么遗憾了。”

从工地回来后，照李义制定的计划，易容成李义的林月天理了那辆牌的面包车和监控。

“很多年了。”李义似乎陷了回忆，但并没有停止检查沈俊誉的尸，“朋友……如果沈总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当然是朋友，其实我也一直把您当作朋友。我们，还有白少爷……白梨，认识很久了。沈总，我很激你，如果不是你收留我，我家破产后，也不知我会怎么样。”

李义已经说不话了，因为他开始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李义不明所以：“是啊……安静的，这地方是我为您挑的，很合适，也很方便。”

系统：“唉……”

李义正在查看沈俊誉的尸，似乎笑了笑：“是啊，白少爷很喜，您也喜。”

“我心里有数，”林月天，打开了地室的门，冲李义示意，“去吧。”

林月天了，他已经站在了李义的后。蜡烛静静燃烧着，在墙上留两个活人、一个死人的影，林月天重复了一次：“这儿很安静。”

“这里很安静。”林月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