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和您说一句,你就明白了,癞二本姓王。”
那男人恼羞成怒,打人打得更狠了,最后甚至堵住了女人的嘴,不让她说话。
店小二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指着东京的方向。
不知何时店小二凑了过来,站在桌旁探向外望,摇晃脑地啧啧:“这女人也是可怜,她家里偏心她哥哥,为了二两银将她卖给癞二,这癞二上还有一个哥哥,兄弟两都是地痞氓,没一个好玩意,都是喜待你的。这女人被癞二这么到街上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惧于癞二,也没人敢。”
“他们兄弟两个见天的收着保护费,欺负那些面上来的走卒贩夫,抓到一个就会狠讹一笔,不给就打人,迫他们写欠条。我记着些日,有个老实的庄稼汉不肯就范,被活活打死了!”
唐寿问:“我观这癞二的穿着打扮,至多不过一个街地痞之,怎得就敢如此肆意妄为猖狂至此,官府怎就还如此偏颇他?”
唐寿的神越发沉,熊壮山里已经暴风雪弥漫。店小二看他们几个面不善,似有打抱不平之意,又见他们都是心善的人,这才忍不住劝:“几位客观听我一句劝,这事千万别。我知几位客观在各地肯定都是有份有地位的人,可这里可不是你们的地盘,来了这是虎得卧着是龙得盘着,你们再有本事,还敢和官府对着吗?”
店小二冷笑:“啊,当然。几个官差来溜一圈,就判癞二赔给那农家一两银,一两银就买了人家儿一条命,这上哪里说理去。那人家不肯,那办案的官差就恐吓他们,不要银就判他们儿的错,让他们儿死后也背负骂名。”
路上许多行人停来看,嗡嗡的议论声不小,都在指着男人骂,不过却没有一个上去拉架的。
“到时候衙门里偏帮他,治你们个罪,你们的势力都不在这里,想活命不也得鼻认吗?辛苦这么一趟,什么也没赚到,还赔了底光,回去家里人吃喝怎么办?”
“贱妇,自己恬不知耻,还敢编排婆婆,你怎地不说是你自己不要脸,就喜勾引汉。妈的,我成全你,明个就给你卖到窑里当女,满足你。”
才掉的。”
“最后那人家是不告了,官府不给主,他们再告又能有什么结果,只是那银到底也没要。也算是无声的反抗吧,只要一家人还想活着,也就只能认了。”
唐寿皱眉,“衙门就没人吗?”
知店小二是好心,唐寿挤个笑脸,“多谢,唐某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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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王家!不过一个王姓就敢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