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跑来陪她坐着。
赵菀香期嗜果,这地方农作贫瘠,但一年四季盛产果,她沈大哥经常带回芭蕉菠萝,这个季节又往回带苹果和柑橘。
只不过她不敢吃多,怕摄取太多糖分,慧芬的妹妹送饭过来时,她拿给了一些,范红英过来了,她把苹果切成小块儿,放在盘里让她吃。
范红英一一个把苹果咬得卡卡地响,一边兴奋,“赵梅梅和指导员被逮起来了,直接从医院带回来接受审查,有人举报他们搞男女关系,还有互相传过的小纸条为证!”
赵菀香撕了橘,刚剥一果要往她嘴里,闻言愣了愣,“小纸条?”
“对呀,他们说容可麻了,男的提醒女的多穿衣服注意保,女的撒自己不想活,只想跟男的钻小树林。”
范红英摇摇,恶心透,“何大都跟指导员离婚了,指导员还天天跑医院求她原谅,死活不承认跟赵梅梅有’……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证据确凿,看他们还怎么抵赖。”
她一张小嘴吧嗒吧嗒的,吃东西快,说话也快,没一会儿就把事来龙去脉都代清楚了。
赵菀香听完后觉得好玄幻。
她虽然对老张好破灭了,也不否认他的一时鬼迷心窍差害死何大,是罪无可恕的,但没料到他当时跟赵梅梅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互相传纸条的地步。
队里知青们偷偷传纸条,也不过挪用政治词汇来隐晦地表达,他们居然就那么大张旗鼓?!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问,“怎么确认是他们写的?”
“笔迹都对上了,说是一样样的。”
“那小纸条又是怎么落到别人手里的?”
“谁知呢,反正我就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活该。”
……
当然活该。
赵菀香奈何手里证据不足,加上言查的还没结果,没法一次解决赵梅梅,没想过她自己先倒霉了,这次不论有人蓄意报复还是什么,总之是痛快的,等待赵梅梅的不光是钉在耻辱上,还有严厉的惩罚。
老张也别想再逃避责任了。
只不过赵菀香午打听了一,那两人死活不认罪,直到后来她沈大哥亲自审问,老张才不住压力承认了,老张一承认,剩的赵梅梅再负隅抵抗都注定没用了。
队里查赵菀香言的事也有了突破,运输队有个赶车的老汉跑来自首了。
原来运输队能接上那个自称赵菀香老乡的人,不是偶然,而是有这个老汉的暗中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