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撤回去,等普鲁士和利沃尼亚的军队到了,我们再一起攻吕贝克城。”
十多个参议员,被一脑儿全砍。
不砍不行,能参议员的,必定属于汉萨同盟商人。
理说,以吕贝克的固城防,以吕贝克囤积的粮,守一年半载都没问题。这咋才一个多月,就被敌人给攻占了呢?
“砍了!”王骥冷笑。
王骥真没料到有人献城,他只是想围城打援而已。
两位大公面面相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仿佛这次兵就是个笑话。
接着,又押来几十个众议员,都是城里有有脸的人。一些是教士,一些是学者,一些是医生,甚至还有金匠。
王渊攻汉萨同盟的总吕贝克,攻汉萨同盟另一重要城市汉堡,严格而论并非侵,而是收回丹麦的固有领土!
无数市民喝彩呐喊,许多人脆跪朝拜。
“砍了!”
就在此时,一匹快奔来,低声汇报:“陛,东边发现大敌军,打着萨克森和兰登堡的旗帜。”
汉萨同盟的总被攻,并不等于汉萨同盟解散,他们还有好多分加盟商呢。
“来得正好!”
萨克森大公、兰登堡大公,此刻已经带兵来到城外,然后傻傻的看着城上的陌生旗帜。
是收回,不是收复!
毕竟,这里是汉萨同盟的总,有些商人家族已在此经营三百年。
吕贝克建城数百年来,经历了无数海盗和正规军,这还是第一次被攻破,而且是被的市民给攻破的。
王骥都不用别的,只让士兵往放箭,两人的军队被死完了也别想破城。
“要不,撤兵吧?”
王骥又问:“此人有没有罪?“
市民们掌声雷动,纷纷赞叹日本士兵砍技术好。
“有罪,有罪!”
至于萨克森和兰登堡联军,两个公国能有多厉害?一并打了立威便是。
立即有几十个平民冲上前,历数此人犯的罪状。
比如,几十公里外的汉堡,就是王骥的一个目标。
“愿意,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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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骥笑容不改,他实在是太兴了,因为在城里抢到的财货,足够他维持此时的军队规模至少十年。
一个。
几十个众议员,只活来一个学者,也不知是真没罪,还是坏事比较收敛。
“好!”
日本士兵抬起武士刀,压去在议后颈比了比,冰冷的锋刃让议浑。
王骥冷笑:“砍了!”
不是吕贝克,还是汉堡,其实都是丹麦领土,同时也是神罗辖地,是不是很难以理解?历史上,直至1768年,丹麦才正式承认汉堡属于自由城市。
他们是接到求援之后,才赶过来救援吕贝克的。
又有数十个市民冲过来,收集那些溅的鲜血,甚至有人抢走议的脑袋。鲜血是可以当药引治病的,盖骨磨成粉末服也是大补,别说平民,就连欧洲很多贵族都信这玩意儿。
“有罪,他有罪!”
这些家伙一盘散沙,都没个统一指挥。一会儿来一些,一会儿来一些,犹如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一个的送菜。
只见一刀亮光闪过,议的颅飞,接着鲜血如泉版溅。
王骥大声喊:“我事一向公平,有罪就罚,一视同仁。我会保护我的民,不让他们受任何人欺负。城的粮,你们抢走的,我不会追究。剩的,我暂时派人统一售,恢复平时正常的价格。你们……愿意臣服于我吗?”
王骥指着其中一人:“此人有没有罪?都如实说来,我给你们主!”
不撤还能怎么办?
“好,撤兵,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