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被禁的阁首辅金芳,听闻王皋的死讯,当晚便吞煤自尽,留血书:“生不可救社稷,死或能醒人心,吾随岸磊公(王皋)共赴黄泉去也。”
而北方边镇的将领,一些支持山西商贾,一些则想去北京的世界。被掳到太原的王氏孙,趁机怂恿将领兵变,号是“清君侧、迎帝归”。
一派喊着拥立王鳌为帝,一派喊着迎奉太原天,一派喊着另择宗室登基。
见北直隶有些起,权倾朝野的王皋,突然被皇帝诱捕狱,竟是昭德皇帝想要收拢大权,不愿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
天津王氏首领王鳌,愤而传檄天,喊“诛暴君”的号,先是断绝漕运,接着又带天津团练攻打北京。被克扣粮饷的京城官兵,主动开城投降,北京百姓直接攻皇,将紫禁城抢掠一番,将昭德皇帝吊死于午门城楼。
王鳌代表着天津、山东商贾利益,属于绝对的既得利益者。他不了决心自立为王,只想延续大明的统治,最终选择迎奉太原天。
京南外城的王皋投降,并承诺升王皋为阁次辅、加太师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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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皋借着保卫北京的大功,开始清洗阁和六,急诏素有贤名的南京礼尚书金芳回京,火速担任阁首辅。又清洗守城时表现糟糕的勋贵,将他们的土地分给民和佃,再拿王家在北京的钱财和土地,分给西苑官兵补发军饷。
昭德皇帝直接傻了,他真不敢杀王皋,这……这何至于此啊。
河南地方军阀奋起反抗,但本不是北方边军的对手,山西朝廷迅速占领河南全境。
昭德皇帝令厚葬王皋、金芳,京城外人心尽失,皇帝得到大权却疼不已。
兵变被镇压,王氏孙被杀死三十多人,剩的全趁逃离山西。
山西军队围城半年之久,城中饿殍遍地,天津王氏终于带兵来救。攻城方粮草不济,把北京周边抢掠一空,终于灰溜溜的选择撤军。
而山西的归运朝廷,则被山西商贾控制,全面清理山西境匪寇,保障辖地的工商业环境。他们不理会已经打烂的陕西,而是兵攻打河南,因为山西粮不足,必须占领河南才能回血。
南方沿海最有意思。
北京朝廷,在京畿地区轻徭薄赋,天津王氏也愿提商税,终于给中央回了一血,颇有百废待兴、再造河山的味。
王鳌虽然占领京城,却很快不知所措,麾也开始争吵不休。
经过这些事件,大明皇室权威降到极,已经没人把皇帝当回事儿了,但同样也没人敢率先称帝,而是现一堆一堆的地方“藩王”,王朝末年的藩镇割据正式形成。
王元珍占据湖广、江西之后,大量王氏族人、大同社成员
王皋得知同族被屠三十多人,彻底跟山西朝廷闹翻,也对宗室不再抱希望,自封为直隶总督,苦心经营白骨于野的北直隶。
两军都惊骇莫名,北京守军义愤填膺、士气大振。山西军队则慑于王皋忠义,又念及王渊的圣贤之名,竟然选择围而不攻,还把王氏孙全掳去太原,每天好酒好的伺候着。
王皋面无表,令:“开炮!”
归运皇帝被着写诏书,说朝廷早已迁都,让王鳌去太原官。
山西商贾继而展开清洗,导致攻占河南的边军叛,总兵郑越(武士郑虎后代)自立为河南王。
昭德三年。
北京城太固了,就算带着炮,也得打好几个月。
王皋悲愤不已,虽然皇帝不敢杀他,只是他大权。但王皋刚烈异常,自杀于狱中,留血书遗言:“煌煌大明,国将不国。王氏孙愧对祖宗,望天英豪重造乾坤!”
徽商和江淮商贾,另立宗室为帝,改元“大兴”,再次现二皇并立局面。
城楼炮调整角度,对着诸多王氏孙发,一炮轰死王皋自己的亲孙。
归运皇帝想要去北京,山西商贾却不放人,因为去了北京之后,朝政肯定被王氏控制。
山西那边,反应很扯淡。
可是,浙江、福建和广东,却不愿听南京号令,居然搞三省联合自治。他们设置三省联合议会,又设省议会、府议会、州县议会,各级官员必须听取议会的意见,否则不能颁布任何法令。
昭德皇帝被北京百姓吊死,归运皇帝被山西商贾控制,南直隶的官员和商贾,不再认可北方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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