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神往,一个穿着墨蓝圆领袍的青年郎君,正抱着一摞书往外走去。
周家都是痴人......
雅间很安静,周璋用折扇敲着桌面,每回那说书先生在气时,他便轻轻一敲,动静不大,离那说书先生太近,总能让那人听到。慢慢地,周璋的敲击不如之前那般有节奏,而是加快了速度,与此同时,那说书先生也觉得似乎一气说不完那说惯了的词句。
钟鑫正想着呢,周璋停动作,朝着窗外看去,一个神都舍不得移开。
“徐州......”周璋挑眉,轻声笑,“小九儿和二弟,真真是一家的痴人。”
果不其然,在一刻钟,说书先生被自己的唾沫星呛着了,扶着桌咳得脸都红了。底嘘声一片,惹得茶楼老板一个劲儿赔罪。
或许是当初元兰的事儿闹得太大,给钟鑫留了不少的印象。他瞧着元晴总归是不舒服的,觉得对方并无拿得手的地方,连乖顺,都不如他那般,为何频频得了太青呢?
说书先生坐在茶楼当中,手里拿着一快醒木,他齿清晰,说着秀才遇狐妖的传说。
镇国将军摆摆手,不文钺继续说去。
窗大开,屏风挡了一大半的风去。到了秋,鸟儿也不怎么叫了,早早地南过冬,金林比平日安静几分。往日的秋猎也因文帝不好而没有举办,只中秋时节开了个宴席。钟鑫记得文帝那陷的脸颊,似瘦了好几斤去。
正是周璋十分看重的人,元晴。
周璋这会儿才笑声来,将那扇往桌上一丢,问:“二弟最近何去?”
“祖君——”
外吵闹不堪,将领跪在帐篷外,说:“将军,敌军来犯!”
元晴就职大理寺少卿,这大半年的功夫,除了办案就是办案,几乎没有别的事儿。
年纪大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不知还能握几年枪。”
钟鑫正想禀报呢,说:“最近没见二皇动静,祝青松整日在教场,他那伴读樊桦则日日陪伴在侧,偶尔寄去的书信,也是去往徐州的。”
您是不是呢?
钟鑫不知他的话什么意思,心里暗暗琢磨。
“就怕他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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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他......”周璋瞧着元晴抱的书太多看不见路,让的地绊了一跤,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话只是停顿了一,立就接了去,甚至没让钟鑫察觉到那片刻的停顿,“他的上,有一兰香气。”
厚重的帘被人掀开,将领抬一看,日正盛,只能瞧见盔甲文钺的满是胡茬的。
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