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被柴熙谕看得一清二楚。他中绪翻,住她的手,将她抱住,低贴了来。
她笑了笑,中暗讽,却发一声悲泣:“是……”
这些伤痕以前都没有过,汴京还有谁敢对他动手?
安静之后,陆云慵懒地趴伏着,任由后背落轻柔的凉意。
她轻哼一声,灵巧的手指将他衣裳拉来,熟练得像剥果似的。
柴熙谕抚着她的脸颊,刻意了声音,中亦燃着一把暗火:
怎么伤成这样了?
这一句既是逢场作戏,亦是真心发问。
一刻,陆云就被他拽到了床上。
她微微低,声音既忐忑又倔:“他就是不要我了……”
柴熙谕挑眉,用神问她为何不继续。
凭什么要把她送到他嘴边?这样的坏男人,偏就不能让他如愿!
了无声的三个字:我知。
虽然过夫妻,假戏真也不是不行,但她现在就是不想便宜了他。
黑漆漆的房里像是涌起了玄黑的声浪,窗没关,清新的风刮室,又卷着甜腻的滋味从窗里挤去。
陆云不敢置信地用指尖了,又抬看他。
衣裳窸窣着扔到床,柴熙谕抱着她去床侧,陆云却搂着他的脖,竖起指,贴在两人间。
大概是两人太久没有动静,陆云瞧见不远的净瓶后边冒一缕极为浅淡的青烟,顿时无语。
然而当她看见他的腹时,却停住了。
其实不用她说,只需一个神,柴熙谕就能懂她的意思。
他轻轻地从背后拥着她,在她掌心写字:“你和他……”
“既然是国公送来的,我便不客气了。”
有柴熙谕引导着,她问什么都能得到令人满意的回复,就算她颤抖得忘了,他也能循循善诱地帮她想起来,让那边的人听得清楚。
柴熙谕上前抚着她的脸,“听说你被夫君抛弃,才落至此?”
两人姿态亲密,彼此之间没有一丝隙,却都没有一步动作。
上次相见是夜里,她以为他是害了相思病,没好好吃睡才瘦了。现在屋里有灯火,她一看清楚,顿时惊住。
隔墙的人真是急,这时辰都等不了。还想吊着他,好生“折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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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熟悉的手执起她的,“他死了,才得到我,是么?”
当时听见她这么说时,柴熙谕心中痛苦不已。他想知,陆云心中是否真的这样想。
陆云无声地嗤笑。
同床共枕,耳鬓厮磨,两人间的默契,是旁人永远无法领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