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寄人篱,什么事都由着江岷,现在可不一样了。
新买的碗碟又碎了一地,这一次,垃圾桶都被打翻了。
他抬蹙眉,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它们都在嘲笑她的。
傅佳辞不但没有护理知识,手更没轻没重,整个换个纱布的过程仿若上刑,江岷忍住没发“嘶”声…她以前是这么潦草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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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华青川工作室里取回来的那只破杯,还放在车后座,它在嘲讽她呢。
江岷坐在沙发上,穿着她买的新睡袍,右手袖卷起来,蜈蚣似的歪歪扭扭的伤,合伤的线上带着血,看上去可怕极了。
“江岷,我们谈谈。”
“能不能先给我换纱布?”
傅佳辞要跑路了。
江岷看着那只停在面前的手,皱眉:“什么意思?”
值得吗?
傅佳辞的脾气被彻底磨光了,她原以为自己能像刀锋一般起,但江岷就是一块磨刀石,她再尖锐的棱角,都能被磨得圆。
“有没有证据?”
傅佳辞再度发现,他好像一个侵者。
“…现在不想。”
是的,她只对她自己温柔。
第74章 旁观
傅佳辞撕开烟盒的那层包装纸,一烟,了一,也没察觉和那些便宜的烟有什么不同。
她想起这只破了的茶杯,想起那个叫“冯玉”的女人,想起重逢后江岷对她说的每一句话。
傅佳辞脸上现了清晰可见的怒意。
“不是烟瘾犯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她给了自己答案:值得。
但是为了他们的二十岁,还有她漫的等待,她还想争取一次。
她在津州八年过得好好的,有了朋友,有了家,可江岷一现,一切都被打破了。
傅佳辞带着烟回到家,她神有些恍惚,看到客厅里的狼藉,还以为是自己睛了。
为了其他男人不值,为了现在的江岷,也不值得。
缠完纱布,江岷试着活动了手臂,如果这样缠着,只怕要血阻了,他琢磨着还是明天去医院换吧。
折腾了这么久,江岷的烟瘾已经没了,傅佳辞却还记着这回事。她烟,着烟递给江岷。
他没有愧疚之意,脸上也不见为难,仰靠着沙发,神如常地解释:“我洗完澡想自己换纱布,最后却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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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佳辞到底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你故意的是不是?”
如果她是个小心翼翼的人,那他的手臂也不会受伤了。